“居然还不醒。”往脑后撩着长发,乌嫣气定自如睨看上端红幔飘摇,对眼前这幕陌生浅笑。
她扭头穿过独邬,视线简单落在如玉闲染眼中。
瞧他作甚,闲染彬彬有礼撇开头无视目光。闹洞房,闹、洞房!
那她可就随意了,走上台阶,乌嫣一把扯开纱幔。
囍纹红幔,整片婀娜曳坠。
水乳交融后的独特气息扑鼻而来。
只是一眼,舍纪背着沈镜月转头就走。
“殿下!”床榻布料内,传来媚声惊呼,从男人怀中探出一簇青丝凝肤,还有那红痕点点的赛雪肩头。
闲染启睫凝视这幕货真价实的春光美景,凤目轻移,视线游离床榻边站着的那位,与榻上一臂揽抱美人骨的那君。
没声音。
整座寝宫内,里里外外,所有人除了呼吸声,都屏气等待下一瞬间的一触即发,剑拔弩张。
“殿、殿下,我怕!”水雾皓眸看着外面多出的人,不安闪烁。但伸出的玉指缭绕男人垂落青丝,意欲喧宾夺主之势。
“灯儿莫怕,有本王护你。”琴廖不同往日孤寡无情。
温柔似水声溢出,手掌轻抚怀中一丝不挂的美玉香头,润唇低头就是一吻深情。再抬眼瞧床边人,一双染了情的银眸,就和充满生机的寝殿一样,一切都全然不同。
默默走上前的竹栖捂着胸口眸色紧张,紧张乌嫣对太子也是直接出手。
乌嫣一脸为难,扭头看着闲染:“掌柜的,是不是就在这回禀客人沈天辰的死因?”
“嗯?”闲染眉宇轻蹙,就算她没情魂,就这样?就如此的视若无睹,无动于衷?
“还是要我将榻上二位的被子撤掉,动给我看,结束后再回禀?”瞧这一个个失望的眼神,乌嫣知道所有人都奇怪琴廖大婚她为何不出现。
可她现在直接出现对方一丝不挂薄被遮掩的床榻边,气味是欢愉后的味道,她确定琴廖与白夙灯的肌肤之亲有名有实。
实在不行,就麻烦别人动作戏实战演习一遍。
男俊女美,画面至少不亏她的眼,动作太少,她还能经验指点。
“殿下,不要!”白夙灯身姿羞恐一抖,直接抖开香肩上的青丝,抖开遮掩玉体的薄被。
“啊!殿下。”语气不同,羞红面的白夙灯,纯净的小脸往男人颈脖一埋。可暴露的肌肤下,揽肩的手掌握住她的一房柔软,以掌为布,不被外人瞧见。
闲染挑眉垂下眼眸,经历人事后的琴廖,举止这么直接。
拈花媚眼轻蔑一扫,干脆撤掉被子,太子身姿,她看入眼也不亏,女人也什么好看的。
不就是要她回头看嘛,乌嫣回头,睁大眼睛看。
看见琴廖的右手掌心揉搓着一球,软乎乎的,还两指一夹粉尖尖,指腹不断撩拨着。
球的形状不错,白软且粉嫩,不错不错,真不错。
“别捏爆了。”她出声友情提醒。
银眸多情,继续对着身下人肆无忌惮,越动、越动!
“此地回禀,太子殿下觉得如何?”耳闻阵阵娇喘,闲染也没看春戏的癖好。
让看戏的人失望了,这闹洞房乌嫣怕是不会闹开。
他双手作揖,往上方床榻一送,今天来的次要目的,还是收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