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乌嫣今日却说出琴姮与啸珞联合害死前任驸马,且说清啸珞是帝君安排在沈家的细作。
什么无法生育邪术怀胎不重要,毕竟琴姮与啸珞已经死了。
她详细重提只是想告诉众人,告诉霓澜百姓,虽然是琴姮剥皮犯案,但霓澜帝君可早就知道此事。
或者说,琴姮之所以会犯案,是帝君的细作新任驸马啸珞故意教唆琴姮干的。
以为蛇蝎心肠的长公主,反转成无法生育的受害者,还已经死了。
剥皮案霓澜妇孺皆知,城门挂尸百姓更是拍好叫好,称赞贤君明面只字不提,但实际举动代表权贵犯法,即便是胞妹,帝君都一视同仁。
可突然变成贤君才是造就命案,利用他人的真正狠毒心肠。
长公主琴姮给霓澜百姓的印象是嚣张跋扈,她坏她毒,百姓觉得理所当然。
可贤君恶毒,这种心态反差,百姓心中明灯敬仰,信念反而会更快瓦解。
对帝君敬仰的信念一旦开始瓦解,百姓所想就会不断加深,街头巷口,议论只多不减。
毕竟帝君对于百姓,是高高在上无所不能。且琴姮可以跋扈,就是他一人宠出来的。
是他给了琴姮嚣张的地位,霓澜境内,也只有他能给如此尊贵。
他是统治整个霓澜的帝君,他能知道天下发生的一切事情,这样想来,帝君又怎么会不清楚自己的胞妹做了什么?
明知而不为,虚伪贤君可不会得人心。
毕竟琴姮是霓澜国最尊贵的女人,琴姮被帝君利用害死,只有帝君是唯一且最大的受益人!百姓只要生出这种猜想,其余事,他们都可以安想得符合他们心意的合情合理。”
“舆论如果提出是帝君让殿下您找人查的案,帝君又怎么可能会是真凶?”竹栖提出会产生的舆论中,必定出现的另外一种声音。
“她已经想到了这一点。”琴廖不禁拢起眼尾满意的轻笑,几日不见,乌嫣一次性算计起人来,真是又狠又准,还大手笔!
笑什么笑!现在是笑的时候吗?竹栖睨看大师兄眼底的得意,师妹哪有师兄想得那么聪明,歪打正着吧。
“你以为她是随意质问斥责我为何叫她查案?还规定必须在七日内?”竹栖眼里的乌嫣,印象太固定了。
“是帝君叫殿下查案,是帝君圣旨要求殿下必须七日内查明。”说完,竹栖继续闭嘴。
“是啊,我所为只是做为子做为臣必须听从帝君旨意,而一切果,与我这霓澜太子就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说到这,琴廖目光逐渐有些暗淡。
“她要当着霓澜太子的面直接斥责霓澜帝君,生为太子的我,又该如何应对?如何面对霓澜百姓自处?
你瞧着她是在咄咄逼人的骂我,可骂的每一句罪,其实都按不到我的身上。
反倒将真相引导到她想告诉世人的一面。
琴姮之所以会好端端死了,因为只有琴姮死了,长公主府邸湖中被镇压的邪祟封印才会解除。
而帝君规定七日时限查案,因为有时限,她才会出现湖中,然后被解除封印的邪祟上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