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告知?’周定天死死绞碎手中最后一页红册喃语着。
“他说什么?”不敢靠太近的李博朗此刻才默默站在同僚身后询问。
亲眼见到最后一页被焚烧殆尽,周定天这才想起,赶紧揉搓他一双被烤得炙热的双手,身子悄然退后隐在墙角阴影处于李博朗交耳传意。
等铘衾悠然渡步走到原位,大殿行事已分几块。
高处帝君一方,前排几位散户,中央隐宗对峙,殿右百官抱团。
“怎么听说我这纳妾的事,无暇品比所有人都激动。莫非已经看上本官,追悔懊恼自己出现晚了?”铘衾依旧没加秘术传音给乌嫣,他也不在乎被谁截音听了去。或者,他正期待乌嫣传音说些个旁人不能直接听去的。
对方越静自己越看不穿,只有激对方动了,自己才能看穿乌嫣真正的目的,那包含了琴廖的最终目的。
“她激动了?”乌嫣重心继续放在里外相应这群人的阵法上。阵法单纯要她死,那上面的帝君早就跑了。
“很激动,珍珠都晃动了几颗。”无暇品这脸怎么还不露出来。
“闫诀,你真以为老夫不敢杀你!”大殿中央形势突变。强忍恭顺的莫若长老一把推开前头闫离,一掌浑厚真气朝对方心口攻去。
“敢不敢与能不能可是两回事。”闫诀袖下生出一柄近乎清澈透明的长剑。剑未抬,剑风以向四面八法呼啸而去。
剑风穿梭之处无人受伤,可大殿敞开的大门却同时全部震裂。
“不可能!”打出七成功力,莫若望着自己的手掌,再瞧连发丝都没乱的闫诀小辈。都是筑基高阶,他怎么可能直接化解自己的真气。
刚才不断挑拨,以为自己借刀杀人成功的闫离根本不相信莫若这老家伙会输。
铘衾突然抓紧兜中乌嫣的手,吐纳几气后又悠悠松开,神情始终不变。
“人还是剑?让你紧张。”乌嫣目前虽无视闫诀,可上古神器镇魂钉的原主人,这样大的抬头闫诀以前是何等身份已经不言而喻,肯定不是现在这种花痴。
“他再强,无冤无仇本官哪会紧张,只是亲眼所见人能使出这柄剑,一时兴奋罢了。”
“使出?如若是把厉害的法器,我的即灭应该有反应。”乌嫣扭动脖颈盯着铘衾的眼睛说话。铘衾这种深藏不露,怎么可能失态到抓手让自己感受出他的意外。
“那不是法器你察觉不到?”她是没情魂又不是死人,修为也不低呀。
“那长老的威压我有感受,他的剑我没感到不适。”
“那不是他的剑。”铘衾不认为乌嫣在这点上需要骗自己,可她连这么明显的东西都感受不到,这就极其古怪了,铘衾继续道:“那柄剑是闫诀拿自身灵力凝聚而成。”
“你比他厉害你也可以,瞎激动什么。”自己孤陋寡闻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乌嫣这才正式往闫诀灵力剑看去。她心里分析铘衾惊讶的对,自己有修为,那隐宗老头的威压能感受到,怎么感觉不到闫诀的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