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够坏的,问这种事!”克莱尔笑道:“口味怪异!”
舒云鹏一时蒙了。这样的问题,在他的世界里,是很无礼的甚至可以说有点冒犯人的。但是在这里,似乎没什么禁忌,尤其是相互之间熟稔之后。
“其实她不是第一个……”舒云鹏沉『吟』了片刻,笑了。这里的女人贼不要脸,他早已领教。既然她们不在乎,他当然不能认怂。他干脆把他到这里后,没到中央城前在集聚地那段时间的经历,一五一十叙述了一遍。
“怪不得!”张静怡听完他的叙述说:“你的经历很丰富嘛!”
“丰富肯定谈不上,”他说:“只是很多事没法理解。”
他开始反击了,但张静怡没觉察出来:“什么事没法理解?”
克莱尔看看张静怡,又看看舒云鹏,抿嘴一笑继续不作声。她知道张静怡是有意挑衅,所以一声不吭想看看结果如何。
“说实话,我和贞姐在一起时相当疯狂,玩起来如胶似漆没完没了。可是,自从她怀孕以后,她这方面的兴趣似乎一下子全没了。你说这是为了孩子,倒可以理解,但她生完孩子,还是一样兴致全无,这是怎么回事?”
“真的?”
“当然真的!”舒云鹏憋住笑,一本正经地对张静怡说:“我多次试探,她毫无反应。当然,她仍然可以在我面前脱得精光,但如果我在她脱光时看她,她会说:‘看什么?还没看够啊?’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这样啊?……”张静怡确实傻了,不知怎么回答好了。
“有时我在想啊,是不是你们这里的女人,都已经习惯把自己当作生育机器,只要有了孩子,其他的就一无所思一无所求了?”舒云鹏完全看不见张静怡表情变化似的,仍然自顾自的滔滔不绝:
“就比如你,如果我和你一旦有了那种关系,是不是你一怀孕,也会象贞姐一样,眼里从此就再也没有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