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屁股……”
他的心渐渐软了下来,也抱住了贞姐:“我没事的,你放心吧!”
他说完,在贞姐脸亲了一下,并对她『露』出笑容:“现在走吧,回自己屋去!”
舒云鹏回到自己住处,又开始了他的钻研。自从到了这里后,他自知自己知识缺乏见识浅陋,一直很用功。只要有时间,他会强迫自己学习。久而久之,慢慢的也成了习惯。
他正专心致志,似乎听到有人敲门:“谁啊?”
没有人回答,他以为自己听错了,正想继续看他的资料,敲门声又响了。这一次,他听得很清楚,站起来走到门边拉开了门。
“是你?”他看见许韵之站在门外。他略微有点儿吃惊,许韵之从来没有单独来过他屋里。
“是我,”许韵之含笑说道:“没事儿闲逛,想到过来看看你!”
“请进!”他让许韵之进屋请她坐下:“你是第一次来我这里吧!”
“是的!”许韵之一边说,一边打量着房间里的陈设:“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啊?刚才我敲了下门,又怕打扰你,所以……”
“结果还是再次敲门了!”舒云鹏笑着戳破了她的来意:“其实你知道我这里没其他人,你也不是闲逛,对吧!”
许韵之微微红了脸:“校真是机敏过人,我确实是特意来看你的。”
“有什么事吗?”他微笑着问道。
“倒也没什么大事,”许韵之说:“这些天我注意到了,她们好象都在有意避开你,你没生气吧?”
“还好,我习惯了,”舒云鹏脸的笑容消失了:“不过这件事让我一下子理解易千雅将军当时为什么选择冬眠了!”
“是吗?”
“是的!以易千雅当时的威望与实力,即使安娜、丽达她们再捣蛋,她也未必在乎她们。但自家伙里叽叽嘎嘎的,让她不胜其烦,所以干脆躲开一段时间算了。”
许韵之笑了:“确实如此……象你现在一样,责任必须你承担,但做决定时谁也不落后,都认为自己是对的。临到头来,又觉得你把关没把好。”
“所以你今天来,是想对我再说一次:有机会回去,还是走吧!”舒云鹏脸再次绽开了笑容。
许韵之愕然:“校真令我惊讶,怪不得黄朗教授这么重视你!”
“没办法呀,”舒云鹏笑道:“我独自一个在陌生的世界里,凡事不得不想想清楚,对对在哪里,错又错在哪里,否则怎么办?”
“呵呵,该知道的你都知道了,看来我今天也不用多说了!”
许韵之说着,站起来打算告辞。舒云鹏笑了:“走?我怎么觉得,你好象言犹未尽,为什么不说了?”
舒云鹏这么一说,许韵之踌躇了,一时不知该怎么办了。舒云鹏看到自己猜了,干脆再次邀请她坐下:“你跟黄朗教授关系很好,对吧!”
“是的!”许韵之说:“他是我的恩师。”
“但他却把你外派,让你去当天台台长了!”舒云鹏说:“程元洁是黄朗的助手,但我总觉得这个助手应该是你来当的。”
“我本来是教授的助手,但程元洁凡事都要跟我争,”许韵之犹豫了好久才说:“教授不胜其烦,所以私下里跟我谈了,说程元洁年纪我大,让她一回吧!我答应了,他把我调到天台去当台长了。”
“哦……是这样!”舒云鹏沉『吟』着,突然问道:“黄教授是不是经常跟你谈起我?”
“是的……”许韵之猝不及防,脱口而出。
“都说些什么呢?”
“教授说你很聪明,很有头脑,”许韵之说:“可以说,他非常欣赏你。所以,当我向他汇报大犬座矮星系的异动后,他初步观察后,第一个想到的,是应该让你知道。”
“是吗!”舒云鹏装作不理解:“我又不是这方面的专家,为什么应该让我知道?”
许韵之不说话了,看到舒云鹏眼流『露』出来的隐隐笑意,她知道自己说漏嘴了。
“他没说为什么应该让我知道吗?”舒云鹏追问:“以我所了解的黄朗教授,一般来说,他是不会不说明原因的。”
“他说了!”许韵之犹豫了很久,终于说了:“他跟我谈了次你跟他的谈话。你当时问他,你会不会是那只蝴蝶,他说你没这么大的能量。但实际,他心里也有此疑『惑』,只是不想告诉你,怕你有心理压力。”
“你的看法呢?”
“我一开始是不太相信的,”许韵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