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许韵之说:“要知道是什么材料,怎么融入人的皮肤,是物理融入还是化学结合,很难!我尽力吧,看看能不能破解。
2015年12月初,上百名世界上杰出的科学家、哲学家和理论物理学家们集聚一堂,在德国慕尼黑大学召开了会议,讨论基础物理学如今面临的科学理论界定的问题。
一年前,物理学家ge ellis和joe silk在《自然》杂志上发表了一篇引起争议的文章,倡议召开一个这样的研讨会(见煎蛋《无法被证实的科学理论是否应被看作是哲学?》)。
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戴维·格罗斯(david gross)在开幕演讲上试图告诉大家哲学对物理学没有帮助。他引用理查·德费曼(richard feynman)的话说,“像是鸟儿们需要鸟类学家一样,物理学需要哲学家。”
但现实中的基础物理学研究正在面临挑战。
戴维·格罗斯在演讲。(laetitia vancon / quanta magazine)
在过去的几十年里,弦理论一直被理论物理学爱好者所热衷讨论。弦论成为了美国80年代后物理学界最有影响力的理论。无数装帧精美的科普书籍,恢宏大度的电视节目,气吞虹蜺的ted talks都以它为焦点。资深的理论物理学家们用简单的语言来介绍它,让普通民众爱上了这个不需要通过复杂公式来理解的理论。
而此次慕尼黑会议得出的结论是,弦理论还没成为一个科学理论。
反对弦论的人们认为,物理学家们不应该把精力放在那些现阶段已经知道无法用实验证明的研究之上。60年代以来,没有发现任何能证明弦论的实验(如预计未知粒子的质量),与弦论相关的多宇宙论更是超越了现实世界的范畴。
“已经很不错了,毕竟我们地球人的技术和她们的差距不是一点点,”项紫丹说:“要不要向哥报告一下好消息?”
科学值得令人敬畏的一个很大的原因就是它对待灵感与猜想的方式。科学提出问题,并要求得到经证实的答案。这点将科学与哲学相分离:可证伪『性』与实验法。希格斯玻『色』子早在半世纪前就被物理学家所理解,但为了在现实世界中观察它,我们还是花了90亿美元在一台机器上——直到我们相信,希格斯玻『色』子可能是真的。
物理学,尤其是宇宙学虽然有趣,但也是科学与哲学界限模糊的危险地带。最近的《自然》刊登了一篇尖锐的文章,它的作者是物理学家 joseph silk 和 ge ellis。文章中指出,尤其像弦理论和多重宇宙这样酷炫的理论,已经超出了可证明『性』(provability)。我们既无法触碰到弦理论中的更高维度,也无法观测到我们(可能的)多重宇宙。这些理论的处境就像是在人间与地狱中间地带的“limbo”,永远被夹在概念(notion)和事实(fact)中间。
弦理论和多重宇宙,从定义上来说就是公然叫板实验法的。宇宙学界里有一些声音认为,类似弦理论和多重宇宙这样的概念,应该从实验论证法中被豁免,但 ellis 和 silk 则认为,如果它们被豁免,那么科学本身的正直(integrity)也就危如累卵。
他们认为,“当科学结论——如气候变化和进化论——受到一些政治家和原教旨主义者(并不限于某一宗教)质疑时,关于科学的核心与灵魂之争就开始了。这种对于民众对科学的信心以及对基础科学本质的破坏,必须藉由科学界与哲学界的更多对话加以控制。”
“还太早吧?”许韵之笑道:“八字还没一撇呢!……当然,要说也可以,只是别太夸张。”
近距离伽马暴可能灭绝任何比微生物更加复杂的生命形式。由此,两位天文学家声称,只有在大爆炸发生50亿年之后,只有在10%的星系当中,才有可能出现类似地球上这样的复杂生命。
宇宙或许比先前人们想象的要更加孤单。两位天体物理学家声称,在可观测宇宙预计约1000亿个星系当中,仅有十分之一能够供养类似地球上这样的复杂生命。而在其他任何地方,被称为伽马暴的恒星爆炸会经常『性』地清除任何比微生物更加复杂的生命形式。两位科学家说,这些的爆炸还使得宇宙在大爆炸后数十亿年的时间里,无法演化出任何复杂的生命。
科学家一直在思考这样一个问题,伽马暴有没有可能近距离击中地球。这种现象是1967年被设计用来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