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足。
“将军,知道知道!”亲卫长点头如捣蒜地说:“我们是正义之师嘛!”
“别贫了!虽无敌情,但不能掉以轻心。”华雄正色地说:“此次出兵冀州,是我们投效主公以来的首战,必须打得漂亮。”
“将军!”亲卫长突然正经地说:“我入伍十年,大小血战参加无数,人间万象见过不少。自从转投玄德公麾下以来,那怕行军生活有点枯燥乏味,但是内心十分安宁平和。这种感觉贼好!”
“嗯!这就是主公常说的意识觉悟提到了,很好!”华雄感叹地说:“当兵入伍的,就是穷苦人家的孩子多。对民众好就是对自己好,主公才是表里如一胸怀天下万民的仁主明主。”
“将军,我带队去巡视和侦察敌情去啦!”亲卫长说完转头,眨了眨有点红红的眼睛,一丝叫感动的泪水飘入了风中。
“去吧!记得机灵点,要胆大,还要心细!”华雄的叮嘱传入亲卫长耳中,亲卫长不敢回头,怕老大华雄看见自己的脆弱,拼命点点头小跑而去。
“这鬼儿子,这是咋啦?”华雄有点不解地摇了摇头,嘀咕着:“这不挺好么?谁说行军打仗一定要打生打死,这样兵不仞血的就不错!”
“将军,将军,景县方向有约五万左右的冀州军。”亲卫长刚离开不久,就十分兴奋带着几名探子地跑过向华雄禀报。
“景县?那就是从清河国方向来的。张飞那家伙会放行?”华雄稍稍思忖了一下才问:“距我部多远?确定是向河间而来,而不是去渤海郡?”
亲卫长一愣,眼神飘了下身边的几个斥候,一个十分精明斥候对华雄施礼道:“冀州军是支约万五左右的步骑混合兵马,距我军约十五里地,正向我部方向移动。”
“再探!”华雄挥挥手,几名斥候速迅而去。华雄眼珠儿一转,又命令亲卫长道:“去把副将们传来。”
……
“前方是什么地界?可发现敌踪?”张合勒马问斥候们。
出了清河,张合和高览才出了口长气,可见张飞和武安国给他们压力。不可力敌就是不可力敌,那怕大军团作战不怯对方,心中还有很忐忑的。
“禀张将军,前方十几里处是河间阜城。”斥候恭声应道:“未发现敌踪。”
“再探!”张合让斥候再行侦察,转头对高览道:“真希望河间没有清河那样糟糕。”
“难说,刘备军可兵出三路,从清河的情况就可知河间和渤海也会不乐观。”高览略显小心地说:“我们真不去救渤海郡?”
“我倒想去救渤海郡,你认为我们去得渤海郡还回得来吗?”张合苦笑道:“你也看到了,这些被刘备军占领的地方,刘备军并没遭到激烈的反抗,这说明什么?”
“我冀州这些地方的军民不排斥刘备军啊!”张合叹道:“我们一进入渤海郡,会被孤立,会被包围,会全军覆灭!”
“张将军言之有理!”高览也深以为然地说:“那么我们就在河间转一圈就回邺城?”
张合和高览准备带队在河间国溜溜就回邺城交差。想法是美好的,而现实常常会让人意外,很意外。
张合和高览撒了无数斥候,带着所部小心翼翼地前进。邻近阜城时,意外发生了,前后左右都传来整齐的马蹄声。
“不好!中伏了!”张合和高览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不可思议和脸上的震惊。
冀州河间国算平原地带,其中也夹杂一些小山丘。在这里行军打仗最怕遇上骑兵的伏击,真的会被打死。张合和高览有种怕什么来什么的感觉。
没等张合和高览再有多余的想法,四方都为现了黑压压的骑兵。正是华雄早布下口袋阵,只等张合和高览部钻进来。
“杀!”前方的华雄没有什么废话,一扬大刀率先向张合和高览部冲杀了过来。前方的华雄一动,左右方和后方的华雄部骑兵也动了起来。
动起来的铁骑就是杀戳机器,动起来的西凉铁骑就是锐不可当的杀戳机器。残臂断腿,血花四溅,冀州军在铁骑面前就如手无寸铁的弱者,从无反抗,也反抗不了。
华雄挥舞着大刀,奋力砍杀前方的一切,包括人,包括马,包括一切前方的障得。直到大刀一轻,前方再无敌人,华雄才知道一个冲锋就将冀州军凿穿了。
华雄部一个冲锋,就把冀州军分成四块,冀州军真可谓将不知兵,兵不知将,已经乱成了一团。张合和高览知道敌不过对方骑兵,却万万没想到甫一交锋就败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