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遣一骑前来,莫非真的遇上了什么重大事故不成?”
盖世豪道:“何会主雄才大略,他这次带来的人数虽然不多,但都是身手矫捷之士,纵然遇上重大事故,也足可应付得了,以兄弟看来,他可能有什么大发现……”
薄一刀笑道:
“人已快到了,究有何事,也立可分晓,咱们干么还要议论纷纷,替他操心?”
来人骑术相当精湛,来势极快,转过山脚,转眼之间,已驰到近前,马上一名蓝衣骑士;看到众人,立时放缓缰绳,一跃下马,朝众人拱手一礼,说道:
“在下三元会门下!奉会主之命,特来向白女侠送书的。”
薄一刀迎了上去,说道:
“何会主书信呢?”
那汉子望望薄一刀,迟疑的道:
“尊驾是……”
薄一刀:“在下薄一刀。”
那汉子抱拳道:“原来是薄大侠,敝会何会主的书信在此。”
说罢,伸手从怀中取出一封密柬,双手递过。
薄一刀伸手接过,但并未开拆,问道:
“何会主人呢?”
那汉子道:“何会主已于昨夜率人进入山区去了,特命小的留下,务必在今晨把书信送到此地来。”
薄一刀口中“唔”了一声。那汉子拱手道:“在下书信已经送达,那就告辞了。”
说完,略一抱拳,就翻身上马。
薄一刀不好阻拦,只得让他离去,把手中密柬,送到白玉霜面前,说道:
“白姑娘,他说何文秀昨晚已经人山去了,你看看他信上说些什么?”
白玉霜笑了笑道:
“薄老大也真是的,信在你手上,你不会拆开来看么?”
薄一刀道:“信是何文秀写给姑娘的,自该姑娘开拆。”
白玉霜接过书信随手撕开封口,抽出一张信笺,只身上面写道:
“书奉白姑娘,文秀另有急事先行,当在神龙谷前恭候芳驾也,何文秀手书拜上!”
字迹潦草,显然是匆促书写。
白玉霜只看了一眼,就把书信递给了薄一刀。
薄一刀转手递给了盖世豪,问道:
“盖老大,你看如何?”
盖世豪接过信笺,仔细看了一遍,徐徐说道:
“此信只怕有诈。”
白玉霜道:“如何有诈?”
盖世豪道:“兄弟没有看信之前,已觉来人可疑,因为何文秀如果已经率领先行入山,昨晚就应该着人前来通知,而且送信之人应该在此处相候,不该从城中赶来。再说,他书信送到之后,应该赶去和何文秀会合,不该再赶回城中去,尤其去的十分匆忙,可见他甚为心虚之故。”
薄一刀道:“你说的是看信之前,已经对他起了怀疑?”
“不错。”盖世豪续道:“看了这封信,更可证实兄弟的想法了。”
柳如烟接口道:“你证明什么呢?”
盖世豪道:“他信上写着‘何文秀手书拜上’,自然是他亲笔所书了,但信上字迹,十分拙劣,又故作匆促书成,好让大家觉得他是临行之际书写,何文秀中过文进士,书法决不可能如此怆促拙劣,由此可见这封信是有人冒用他的名字所写的了。”
白玉霜道:“你是说,这封信,不是何文秀所书,那也等于说,咱们到神龙谷前会合,也不是何文秀的意思了。”
盖世豪道:“可能如此。”
白玉霜沉吟道:“何文秀不是反覆小人,约好在此地见面,不可能不在,莫非发生了什么事故?但这也不对,不说何文秀一身武功,甚是了得。他身边左右护卫田纵、田横,掌上练有奇功,江湖罕与匹敌,他带来的三十名武士,也个个身手矫捷,武功不弱,称得上是一支百战劲旅,怎会发生意外呢?”
盖世豪道:“这很难说,神龙令主神秘诡异,行事往往出人意料。”
柳如烟低低问道:
“白姐姐,你看怎么办呢?”
白玉霜冷然微哂道:“没有何文秀等人,我们一样要直捣神龙谷去,就算他有诈,又岂能改变咱们的决心?”
薄一刀道:“对,咱们直捣神龙谷,这就叫做见怪不怪,其怪自败。”白玉霜缓缓走到唐老恭面前,说道:
“唐老庄主,神龙谷如何走法,你给咱们领路吧,只要到了神龙谷,救出皇甫兄弟,我自会放你,但你如果妄想逃走,或心存奸诈,故意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