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劝道：“秦兄，事已如此，也不要责怪柳相公了，如能尽快找到皇甫轩，或许还来得及。”
应长老也道：“这话不错，现在什么都不急着说，只要找到皇甫轩，亡羊补牢，尚未为晚。”
红石堡主叹了一口气，道：“也只好这样想了。姓柳的，快说！咱们什么时候才能见到皇甫轩？”
柳寒山道：“要见皇甫轩不难，但有一句话，必须事先申明。”
红石堡主沉声道：“你还有什么噜苏？”
柳寒山道：“小生只负责找到皇甫轩，至子见面以后的事，却不在小生职责之内。”
虹石堡主叱道：“不用你申明，只要见到了皇甫轩，你尽管滚得越远越好！”
柳寒山道：“可是，堡主答应的‘子母金丹’……”
红石堡主道：“当然给你，难道你还怕老夫会抵赖不成？”
柳寒山站起身来，深深作了一个揖，说道：“小生先谢谢堡主的厚赐，就此告退。”
红石堡主一伸手，道：“慢着，皇甫轩在什么地方？”
柳寒山微微一笑，说道：“堡主请看，那个刚由洪记面店出来的人，就是皇甫轩。”
三人回望窗外，果然看见店门已重新启开，一盏灯引出两个人影。
前面是个青衣汉子，头戴阔边范阳笠帽，宽宽的帽沿，遮去大半个面庞，肩后背着包裹，好像准备出远门的样子。
后面掌灯相送的，正是宝莲。
两人站在门前，低声说着话，看看情形。宝莲正依依不舍，殷勤叮嘱着归期。
应长老轻叹道：“人言皇甫轩贪酒好色，果然不错，原来他和这俏寡妇真的有一手。”
柳寒山笑道：“老爷子现在总算明白了，如果没有一手，牛肉面怎会卖二十两银子？”
郝金堂道：“他为什么要离城远行呢？”
柳寒山慢吞吞道：“这就很耐人寻味啦！为了最近找他的人太多，想出去避避风头？是刚才收下三十袋面粉，对人家有了什么承诺？或许……”
忽然住口没有再往下说，因为那青衣汉子已经离开了洪记面店，独自向巷口走去。
宝莲在门前痴立了片刻，也转身回屋，掩闭了店门。
郝金堂和应长老立即长身而起，低问道：“秦兄，是否要拦住他？”
红石堡主摆了摆手，说道：“别忙，咱们先跟踪他一程，看看有没有人在暗中窥伺。”
郝金堂转望柳寒山道：“柳相公也一同去吗？”
柳寒山摇头道：“小生还有点琐事，过些日子，再去红石堡拜见吧！”
三人无暇多问，匆匆下楼，尾随着青衣汉子而去。
红石堡主等人去远。柳寒山也缓步下了小楼。
可是，他却没有离开这条陋巷，反而走向洪记面店，举手在门上轻轻叩了三下。
店里低问道：“谁？”
“是我，小强。”
“门没上栓，自己进来吧。”
自称“小强”的柳寒山轻轻闪身而入，顺手插上了栓。
店内一灯莹莹，柜上高坐一人，正悠闲地喝着酒，竟是皇甫轩。
两人见面，居然像多年老友似的，丝毫投有惊讶的表情。
皇甫轩招招手，道：“小强，辛苦了，快来喝两盅，这可是道地‘千里香’，有钱也不容易买到。”
小强也不推辞，捧起磁罐就灌了一大口，抹抹嘴唇道：“唔！果然是好酒。”
皇甫轩笑道：“好虽好，可惜只剩这半罐了，还是我特地给你留着的，你可得省点儿喝。”
“谢谢大哥。”
小强贪婪地又喝了一口，道：“宝莲呢？”
皇甫轩道：“在房里收拾东西哩。”
小强道：“还收拾什么？有了银子，哪儿不好再买新的？”
皇甫轩摇摇头，道：“女人就是这毛病，只要出远门总要大包小件的带着，恨不得连房子也江在背上。”
小强道：“也难怪，这一次出门，不知什么时候再能回来了。”
皇甫轩道：“说得也对，刚才二楞子临走时，也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我真担心被三个老讨厌看出破绽。”
小强微笑道：“提起秦天祥他们，也算是老江湖了，想不到这次也上了当，看情形，不到明天晌午，他们是赶不回城的啦。”
皇甫轩道：“这三个老讨厌并不简单，自从前天起，他们便分头监视着‘小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