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衣,从贴身处取出一件东西来。
众人顿觉眼中一亮,不约而同道:“香罗带?”
林元晖将罗带交给皇甫轩,说道:“请皇甫大侠过目,这东西是否在栾川废墟被郝金堂诓去的那一条?”
皇甫轩仔细看了一会,道:“正是那条女用罗带,不过,仅凭这件东西,还不足证明阁下就是林庄主。”
林元晖道:“皇甫大侠的意思是说,当时在红石堡中,也有一个林元晖,二者不知孰真孰假?”
皇甫轩道:“不错。”
林元晖苦笑道:“好吧,我再请你见见几位人证。”
回头对凤珠道:“请杨总管和两位庄主都来见见面。”
凤珠迟疑地道:“可是,庄主……”
林元晖摆摆手,道:“事到如今,用不着再隐瞒了,快去请吧!”
凤珠在三人惊疑的注视下,移步走向壁间书橱,将其中几部书搬动了一下位置,推开橱架,露出一道暗门。
然后,又将门侧一条绒索连拉三次。
田继烈和林百合相顾愕然,他们一个负赏保护后院,一个就住在这座小楼内,竟然不知楼中有此秘密通路。
林元晖看出他们神情有异,淡淡一笑,道:“这暗门是在建筑寂寞山庄时便有的,门内秘道经过院中假山,可以通到前庄,诸位自然不知道。”
正说着,一阵脚步声,暗门内鱼贯走出三人。
田继烈和皇甫轩险些跳起来,林百合已惊呼失声……原来那经由秘道进来的三人,竟是杨百威和两名替身——刘凯与陈杰。
这三人,不都是红石堡一手安排的吗?”
怎会忽然又成了林元晖的人证?
林元晖解释道:“皇甫大侠谅必早已知道,这三位都是家岳父派来的人,甚至凤珠也是奉命而来,明为助我御仇,实则目的在夺取这条女用罗带,但他老人家却万万没想到,人与人相处日久,是会有感情的,这几年咱们朝夕共处,业已结成知己好友……”
说到这里,指着陈杰道:“现在皇甫大侠总该明白了吧?当时被困在红石堡的并非林某,面是这位陈兄。”
皇甫轩和田继烈同时轻哦了一声,这才恍然而悟。
敢情林元晖竟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当他发现秦天祥训练替身,有所图谋时,表面装疯扮傻,暗中却施以笼络,不仅将杨百威等人收为己用,更利用陈杰反面骗过秦天祥。
林百合了解实情之后,不禁惊喜交集,道:“爹爹,这话你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竟瞒了我许多年。”
林元晕轻叹了一口气,道:“不是爹存心要瞒你,因为这件事关系大大,稍一不慎,泄漏了捎息,后果将不堪设想。”
林百合道:“那你现在为什么又说出来呢?”
林元晖摇摇头,道:“现在也是迫不得已,爹若不说实话,皇甫大侠一定不会放过你凤姐姐,这些年,多亏她陪伴着爹,给了我无限安慰和鼓励,否则,爹可能早已自杀身死,也不会活到今天了。
皇甫轩接口道:“庄主因何会想到自杀求死?”
林元晖凄然道:“皇甫大侠何必明知故问?当年憾事,难道皇甫大侠还不明白?”
皇甫轩道:“在下只是略知梗概,还有许多不明之处,希望庄主能亲口复述一遍。”
林元晖沉吟了一下,道:“好吧,我愿意尽我所知,毫不隐瞒说出来,但,这件事得从二十年前谈起,只怕话太长了。”
皇甫轩道:“那就请庄主择重要的略为叙述,若有不懂的地方,咱们再向庄主请教。”
林元晖吁道:“既然如此,我就简单些说一说吧。”
微顿,接着道:“二十年前,我在武当一战成名。不久,就认识了红石堡主,承他情邀,前往红石堡作客,因而结识了百合的母亲秦雪娘。那时,我和公孙玉儿已经早有嫁娶之约,只因雪娘的容貌跟玉儿十分酷肖,不觉亲切了些,这情形被秦堡主发现,便有许婚之意。我不得已,只好将玉儿韵事坦诚相告,并且说明玉儿已有身孕,歉难另娶,当时秦堡主显得颇失望,但也没有勉强,谁知在场许多趋势附炎之辈,纷纷从旁起哄,一定要想凑成这桩婚事,大家异口同声,都认为我和玉儿只是私情,算不得明媒正娶,我一急,就说出了分赠香罗带定情的经过,想不到秦堡主在索取我随身另一条男用罗带看过之后,竟然强自将罗带收下,作为聘礼,甚至同意雪娘和玉儿同天于归,共事一夫,亦在所不计。在那种情形下,我无法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