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敌我悬殊,千人长也是不想弟兄们白白送死,便下了弃城之令。”
马冲,接着说。
两万蓝绸军?
难怪,阴沟镇里尽是地痞一般的新兵,却不见蓝绸老兵。
想是,老兵都被调去托伦城了。
那,铁面军师集合在阴沟镇南门校场的一万士兵,就真的是辎重部队了。
他们,是要向托伦城补给粮草军械,以求常驻。
这孙不成,知道杀虎城被围,不难。
但,要算准托伦城留守兵力不多,这就玄乎了。
或许,这和厄沙军提供的情报有关。
否则,战力悬殊,冒然攻打托伦城,太过涉险。
“想我老张,在铁枪营中征战多年,却连驻地都守不住。”
“我,真可算得上铁枪营之耻!”
张猛,说着晃了晃脑袋,看来心中大有不甘。
“将军,此言差矣!”
唐斩,说到。
“五百对两万,托伦城很难保下。”
“但,将军下令弃城,却保下了数百精锐。”
“城可以再夺,精锐耗尽,却伤元气。”
“何况,五百人从两万敌军之中突围,却只折了几十人,已是不易!”
唐斩的话,并不是圆场。
守,本来就不占主动。
再者,兵力悬殊太过巨大。
即便,这五百铁枪营士兵,能以一敌十,也守不下托伦城。
铁枪营的士兵,个个都是身经百战,训练有素的好兵。
白白耗损,是为可惜。
相较之下。
弃城,反而是个明智的决定。
这张猛,看似直率豪气,却也有沙场经验。
至少,不是个死脑筋。
“不管怎么样,这城是丢了。”
张猛,战场形势判断得当,但却还是不甘心。
“既然,城已经丢了。”
“那,张将军为何不退入就近的城塞,而是驻军在此?”
唐斩,又问到。
“哼,夹着尾巴逃,可不是我老张的为人。”
“不再杀些蓝绸贼人,捞点本钱,怎舍得走!”
张猛说着,磨了磨双拳。
“杀虎城的厄沙鬼子,撑不了多久。”
“我们这几百弟兄,都商量好了。”
“等偏将引兵回来,再夺托伦城,我们就做先锋一雪前耻。”
马冲,在一旁也磨拳说到。
确实,十万厄沙军越地攻城,很难站稳脚跟。
即便攻下杀虎城,厄沙军也将面临四面楚歌的境地,守不住。
撤退,是迟早的事。
那时,也是赤州军重夺托伦城之时。
“既然,唐伍长已无大碍,接下来作何打算?”
“要不要,和我们一起,杀回托伦城?”
“我们这,正缺好手!”
想来,这张猛特意跑一趟,也不是来闲聊的。
他,这是说出了目的。
唐斩百人斩的名号,关外六百里都传开了。
这张猛,是要来拉他做帮手。
“没错,唐伍长。”
“我们这班兄弟,刚丢了城,士气多少有损。”
“有你这单刀斩百人的好手在,也能涨涨威风!”
马冲,在一旁也帮腔到。
“诸位,对唐某有救命之恩,理当略尽绵力。”
“可,我有军令在身,需赶回鹤门关复命,实在有些为难。”
唐斩,如此说,倒也不是推脱。
他,有恩报之。
若是平时,助上一臂,也并非不可。
但,杀虎城的厄沙兵何时能退?
那托伦城的偏将,何时能引兵回来?
都不确定。
唐斩,不能无限期的留在这里等。
关外六百里,多少人垂涎小麻烦这块肥肉?
等,说不定会招来更多的麻烦。
于人于己,都没好处。
“军令如山。”
“那我老张,也不难为你了!”
张猛想了想,说到。
同为军人,张猛知道军令的重要,他自然不会强留唐斩。
“这里去鹤门关,几百里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