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观众席上,那些看客们的眼中。
只见到场上两道银线对闪而过,阿米尔和库库姆便倒地毙命。
等他们明白过来时,张猛和马冲已经收了铁枪。
“这,变得太快了,明明是阿米尔和库库姆占了上风,怎么一瞬间......”
“金玉坊的两个台柱,可是排得上号的好手,这常胜坊的斗奴太强了!”
“不仅有百人斩,还有这两个高手,常胜坊不得了!”
看客们,对这突然的逆转,吃惊不已。
要说这阿米尔和库库姆,身手并不弱。
两人的帝山战舞,对张猛和马冲来说,也是相当棘手的。
不过,这赤州双枪,却从始至终也没认为自己会输。
因为,他们有战场上积累下的经验。
沙场对战,每一场都是以命相搏。
为了活命,军人会使用任何手段。
诡诈之道,当然也在其中。
张猛所用之计,本不是什么奇招妙计。
但,阿米尔和库库姆却依然着了道。
这,是因为斗技场中,少了些沙场厮杀的残酷。
战场,决的是生死。
军人,半步疏忽便会没命。
因此,一招一式都万分谨慎,计技同伴。
斗技场,决的却是输赢。
斗奴,竞技争斗尚有退路,场上多以正面实力较高下。
因此,少计多技。
这也是,斗奴和军人本质上的区别。
“伯喇人的战舞,还真是难搞咧!”
马冲,脸上的伤口,还在流血,他抬手擦了一把说到。
“可惜了这身手。”
“竟然直接无视对手,这要是在战场上,死八次都不止咧!”
张猛,说着甩了甩手中铁枪。
说罢,两人又背靠背挺直铁枪,摆开了架势。
因为,斗技还没有结束。
场上,还有八名金玉坊的斗奴。
阿米尔和库库姆,出手之后,这八人便躲得远远的,没有插手。
这两名伯喇人,确实是金玉坊的台柱,身手在中部地区的斗奴中,也能排得上前二十。
但,这些斗奴没有插手的原因,却不是因为信任阿米尔和库库姆的身手。
而是因为,这两个伯喇人,一旦出手,便难分敌我。
特别是阿米尔的帝山软剑,舞起来十分的癫狂。
这,其实也和战舞没有招式,攻势全随身步推动有关。
虽这些金玉坊剩下的斗奴,不愿上前帮手。
但,他们也不得不承认,刚刚倒下的两名伯喇人比自己要强。
杀了这两名伯喇人的张猛和马冲,武艺当然也在自己之上。
况且,方才二十五人,都奈何不了这两柄铁枪。
区区八人,又哪能是对手。
见张猛和马冲摆开了架势,八名斗奴不禁同时往后退了退。
这两人,不仅身手了得,而且杀起人来毫不手软。
八名斗奴,哪敢再上!
“不上?”
“那我们就要动手了!”
张猛,粗声粗气的对那畏畏缩缩的八人说到。
八人听后,不禁咽了口唾沫。
他们,知道不是对手。
但,竞技还没有结束。
认输?
这是八人,同时想到的退路。
可是,这时候八人连伤都没有一处。
就此认输,回到金玉坊,也不会有好日子过。
斗奴,在斗技场上是战士。
可,在斗奴坊中,却只是属于斗奴主的财产。
如何处置财产,都是斗奴主的自由。
不战而降,金爷难道不会恼吗?
正面扛这杀了阿米尔和库库姆的铁枪,那就等于找死。
屈膝认输,金爷会不会对自己施刑?
场上,金玉坊的斗奴们,进退两难。
“认输!”
“都给我跪下认输!”
金玉坊等待处的木栏后,金爷大声的喊到。
他,在让自己的斗奴认输?
没错,他在极力想要把自己的损失降低!
金爷,是个生意人,盈亏自然是首要考虑的东西。
他,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