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茫大海,两阵战船铺展对峙。
一边两千余艘能容千人的巨型战船,整齐排列。
火炮伺机,士兵甲胄齐整。
每艘巨型战船桅杆之上,都挂有旌与幡。
旌旗红底,绣有黑龙。
幡旗亦是红底,绣有“燕门”二字。
黑龙红旗,乃赤州军旗。
而那幡上所绣,正是水师之名。
这千艘巨船列成的舰阵,正是赤州燕门水师所结。
另一边,船只大小不一。
大者,能容百人,数十门火炮并列两侧。
小者,火炮不足二十,船上之人寥寥数十。
如此船阵,由这大小不一上千艘战船组成。
虽是大小火力不同,可这些战船之上,都挂有同样的白菊黑旗。
那白菊黑旗,正是窝囚国军旗。
这海面上,便是赤州与窝囚两国水军的对峙。
千艘巨船声势浩大,每艘巨船火炮上百。
燕门水师如此阵势,颇有无坚不摧,所向披靡的气势。
而那窝囚国水军,虽说船阵所成规模,从历来海战看来,着实也不小。
可,在那燕门水师的巨船面前,却也输了气势。
不过,即便是如此,这窝囚水军却依然没有相让的意思。
于此再航几十里,便是窝岛。
那,便是到了窝囚国的领土。
而,窝囚国与赤州国,本就有海战之前例。
燕门水师,两千余巨船,浩浩荡荡朝窝岛开来,颇有攻占之意。
窝囚水军,哪又会让开道路。
那海上的窝囚之国,虽是小国。
但,却并不愿意轻易屈服。
毕竟,窝囚二岛上,都是前朝刑犯,且都是重刑。
若没了这二岛落脚,这些犯人便无处可去。
大陆虽是乱了,可却也没有哪国愿意接纳这数量庞大的罪犯常驻。
因此,这窝囚水师必是会拼死抵抗来犯之敌。
而,这赤州燕门水师,只是来赴与五大国会和之约,并不是来攻。
只是,看这船阵声势,说无敌意。
窝人们,也不会相信。
燕门水师帅舰之上,赤州军士严阵。
舰头,前后立着三人。
这三人,银甲披风,威视前方。
这,是三名赤州将军。
立在前方的,是燕门水师提督施良忠。
他身后左右立着的,分别是铁枪营统帅卫然风,和赤龙营统帅肖九龄。
此三将,这是在观察那窝囚船阵。
“看来,我们送去的信件,被当做计谋了。”
施良忠,看了半晌开口说到。
要去那窝囚国与其他几国船队汇合,自然要和那窝人通传一声。
为的,就是避免这兵戎对峙。
只是,这窝囚国进犯过东境,自觉有理亏之处。
这燕门水师兴师动众,确也不像是借道。
那燕门水师事先送来的信函,只被当做了误导的迷魂汤。
在窝囚国看来,燕门水师此次兴师,多是为报当年犯境之仇。
即便不是,窝囚国也不会冒险,让如此数量的赤州军,登陆自己的领土。
“怎么,施将军还怕了这窝囚水军不成?”
那赤龙营统帅肖九龄,说话十分直爽,却并不带恶意。
“两军对阵,哪有什么怕不怕的。”
“只是,正视对手才不至于疏忽。”
施良忠,说得也很随和。
“施将军的意思是,那窝囚水军可能暗藏有诈?”
卫然风,在一旁问到。
“这些,应该是窝囚国全部的战船了。”
“如果有诈,他们也不必水军尽出。”
“而且,从通报到现在,时间并不算太长。”
“要在这海面上,布下精密的陷阱,恐怕也来不及。”
施良忠,平静的说到。
燕门水师,主要的防区,便是这东境之海。
而,东境之海上,最大的不稳定因素,就是这窝囚国。
身为燕门水师提督,施良忠自然是很关注这窝囚水军的。
窝囚水军,有多少战船和兵力,便是这水师提督着重关心的情报。
相比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