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刀魔应得爽快,便又说到。
“主公,恕老夫愚昧。”
“此般一来,不就是普通比试吗?”
“何来赌字,这么一说?”
听罢徐一郎的话,这刀魔终是提出了不同。
而,那徐一郎原本就没细想如何个赌法。
因为,他本就不认为甘匠会同意赌约。
这般说来,这确实只是战法比试,和赌字并不沾边。
只想着选自己的强项,却忽略了这一点。
被甘匠这么一问,徐一郎竟一时没答出来。
“不如,老夫来完善此举。”
刀魔甘匠,见徐一郎不答,便笑了笑说到。
“甘先生,有何高见?”
徐一郎,面色一紧,但却并没有反对。
“既然是赌,那我们可以将筹码,押在比试的任何一方身上。”
“就如同,押斗奴竞技一般,简单直接。”
“如何?”
甘匠说完,看了一眼唐斩。
“当然不行!”
徐一郎听后,开口否决到。
“双方既要参与赌约,又要选人参与比试。”
“若是有一方,只选弱者参与比试。”
“而每次都押对方胜,那便会不输。”
“若或是,见对手押了己方,授意比试者故作败势,以博得输赢。”
“那,又有何意义?”
徐一郎,接着说到。
这样的赌法,确实存在了太多的可操作性。
下注之人,都清楚自己这边的实力。
而且,都能授意自己人的表现。
只要清楚对方下注到哪边,就能做操控。
这,便没有意义。
况且,如此一改,徐一郎原本的武力优势便不是绝对的了。
因为,甘匠也能把注押到徐一郎派出的武侍身上。
此法一出,甘匠可谓是逆转了形势。
看来,这刀魔并不是胡乱答应的赌约。
“我与这小子,只负责选人参与对决。”
“对决之前,都不能和下场之人接触。”
“关于一切对决之事,甚至具体规则,都无权过问。”
“甚至,在对决开始前,我们两人都只能呆在同一个地方,相互监督。”
“如此一来,便不存在操控输赢了。”
“在对决之前,我们所下之注,概不公开。”
“直到胜负分晓,再来公示。”
“这般下来,我们在比试之前,也不会知道对方是如何押注的。”
“更不可能,由此来做操作。”
甘匠,指了指唐斩之后说到。
明显,他口中的小子,就是指持有鳏夫刀的唐斩。
“怎么?”
“听先生的意思,不是要和我赌?”
徐一郎,听出了甘匠的意思。
这刀魔,是没把徐一郎放在赌约参与者之中。
“当然!”
“这小子有鳏夫刀,我有秘法。”
“赌注在我们手上,自然是我们俩人对赌。”
甘匠,笑了笑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