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大国也料定,雾中拦路的是被劫走的战船。
他们本以为,迷雾海民已经带着这些战船逃之夭夭了。
没曾想,这些海匪竟敢用区区十艘战舰从正面发起攻势。
这对五大国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借此机会,剿灭了这些烦人的海匪,雪了那眼皮子底下被劫船的耻辱。
“这样掩杀过去,那些迷雾海民也无处遁形了。”
通过旗语传递,石船上的人也了解到自己身后的浓雾中,五大国本阵船队也在分散出击。
得此消息,甲板上梅林间的卢克,轻蔑的说到。
“这样的正面攻势,有何意义?”
一旁的安德烈,却不解的说到。
身为厄沙国军团长,安德烈指挥的是步军和骑军。
水战要如何打,他也如唐斩一般,不甚了解。
但是,沙场战事却也有相通之处。
比如,目的。
发起攻势的目的!
不管大仗小仗,只要开打必定有其目的。
这迷雾海民以寡敌多的正面攻势,目的是什么?
难道,只是为了击沉几艘敌船?
这对他们来说,并没有什么益处,相反还可能会将自己到手的利益损失掉。
不管是陆战还是水战,这样的做法都太不合理了。
“那些家伙,连说是人都很勉强。”
“难道,你还指望他们能正常思考?”
卢克不以为然的看了一眼安德烈说到。
海匪,始终是海匪。
乌合之众而已。
他们,能懂怎么打仗?
卢克,是这么想的。
“传令窝囚战船,不要冒然进攻。”
“调整阵型,护住石船前方!”
老汉斯,对传令兵下令到。
他,并不似卢克那般想。
是不是海匪,和会不会打仗,没有必然的联系。
临阵轻敌,乃是大忌。
不管,那十艘战船的目的是什么,老汉斯也不打算冒险。
火把旗语一出,原本在等待追击命令的窝囚战船,都打消了跟上五国战船的打算。
数艘窝囚战船,布开阵势,护住了石船的左右前翼。
石船与这护卫的窝囚战船,都没有随五国战船前进。
因为,那浓雾中可能有潜在的陷阱。
前方,浓雾厚实,雾后闪动的火光越来越频繁。
仿佛,前面不是雾,而是一片雷云闪电。
炮击声和闪动的火光越来越多,这数量远超石船所在船阵的战船数量,说明五国本阵的船队也进入了交战状态。
相较前方的激烈,石船后方却是一片死寂。
而在这死寂之中,一艘长满了尸木草的中型木船,正悄然靠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