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帅们不能松懈，而且得保证麾下兵将也能保持警惕。
不过松懈的情绪，不可能完全消除，但他们也必须尽力将这种情绪控制到最低。
“或许，接下来就没人能有暇松懈了。”
唐斩一旁的老汉斯，在巴利说完之后开口说到。
这老者在统帅们的言语之中，也听到了一些让人不安的东西。
松懈最可怕的地方，就是让人不能马上意识到自己已经开始松懈了。
统帅们确定了航线是安全的，并且有依赖这航线的倾向。
这是危险的，因为这也是松懈的一种表现。
老汉斯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这些统帅。
“怎么？”
唐斩回过头，第一个问到。
“我从海岛向东南航线，经历了十五天，就遇到了被全灭的开路舰队。”
“在这十五天里，我们只经历过一次大风，其余时间也如现在一般平静。”
老汉斯看了一眼唐斩说到。
“那按照时间来算，我们已经接近你遇到开路舰队的地方了！”
“也就是说，海妖随时可能出现？”
唐斩恍然到。
“不错。”
“在我遇到海匪舰队之时，船上的人已经死了有一段时间了。”
“换句话说，这些石船是在海上漂流了一段时间之后，才被我发现的。”
老汉斯说着，两三步走到了撑开的航海图钱。
“当时开路舰队所乘的海流，是从我们迎面方向来的。”
“也就是说，他们被海妖袭击的地点，还要往东南一些。”
“大概是这一段。”
说着，老汉斯在航海图上指出了一段航线。
老者指出的位置，离现在舰队所在区域，大概还有四五天的航程。
“也就是说，还有差不多四五天，我们就会进入海妖的活动范围！”
唐斩看着航海图说到。
“不。”
“海匪的舰队是在返航途中，被海妖袭击而覆灭的。”
“而且航海手记里，并没有提到海妖。”
“也就是说，他们第一次经过这里的时候并没有遇到威胁。”
“可以说，与海妖的遭遇，实际上是一种偶然。”
“那我有理由相信，这些海妖活动的区域很广。”
“只有在很广的范围内，海妖数量相对不多，才会让它们与舰队的遭遇成为偶然。”
“海妖活动的这个范围，可能是这么大，也可能是这么大。”
老汉斯说着，用手在航海图上画出了两个圈。
这两个圈的范围都不同，因为这老者也是猜测而已。
“或许我们已经进入了海妖的活动范围？”
在老汉斯画完圈之后，唐斩恍然大悟到。
因为范围的不确定，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可能遇到海妖，也变得不确定了。
听了唐斩的话，老汉斯点了点头......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