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具分身,要想彻底的将其炼化,还需要一些时日。
魔种现在就是在等待死亡,曾经的一幕一幕,像电影一样在脑海里回放。他其实就是一个傀儡,就像是天魔放养的牲畜。
所做的一切无非都是给天魔做嫁衣,随着死亡将近。他感触越多,自己的杀戮,疯狂的扩张吞噬。很多都是自然而然就做了。
他从来没有想过,为什么这样做。为什么会选择这样的修炼方式,一切建立在杀生,屠戮之上。
“我突然很感谢你,虽然我将要毁灭在你的手上,现在居然对你没有恨意。是你让我在将死之际,有了自我。这点,我感激你。突然想让你,速度一点。也许,我想早些解脱吧。”
魔种很平静的对阿拉德图说道,不像是针锋相对的敌人。更像是老友聊天。
阿拉德图:“古人归朝闻夕死。你能如此想,也算是你的造化。你能意识到这点,实在难得。我不能网开一面,放过你。
这亿万生灵的债,需要你来买单。但是我可以保证,让你轮回。”
“哈哈!痛快!如果有来生,不做敌人做朋友!我定与你畅饮千杯!”魔种畅快的说道。
阿拉德图不会因为他悔悟,而放水。今日放走魔种,他日,必当是亿万生灵的灾难。
为了减轻魔种的痛苦,阿拉德图大声念诵六字箴言。同时操控天火加大火力。即便这样,还是炼了九九百十一天。
“开鼎!”这是胜利的宣言;是亿万生灵的冤魂得以超脱;是魔种傀儡生涯的终结。同时,也是阿拉德图肉身,更上一层楼的喝彩。
那些颅骨、怨灵、还有魔种尚未功成的天魔之体,以及那四种魔焰,都成为了阿拉德图收获。这些,本应该是天魔的,现在却被阿拉德图夺了造化。
此消彼长,阿拉德图多年积累的气运,和幸运,终于日渐体现出了优势。这次的成功,日后对战天魔,意义非常。
放出了极蓝儿和青鸾。儿女叽叽喳喳问长问短,尽管事情的始末都看在眼里,还是缠着阿拉德图,仿佛是第一见到他一般。
极蓝儿:“你,二伯!你快说,你还有多少事瞒着我们。你为什么这么厉害,难道以前的一切,都是你故意装出来的?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你到底是谁?……”
一连串的问题像连珠炮一样,集中在阿拉德图身上。青鸾没有插上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等待着他给出答案。
阿拉德图也是无奈。他本来就没有隐瞒什么,也没装什么,实力、神识被封印,他硬要说是装的话,那就是不得已装孙子。
不装不行啊,没有神识,没有钱。连个锤子都得扛着,就算是装,至于装的这么土鳖,这么杯具吗。
“我就是我,阿拉德图。我有什么目的?我的第一个目标,是二十六重天。我装?我装什么装,我实力被封禁,难道我想啊。切!”阿拉德图很生气,但还是回答了极蓝儿的问题。
“你和魔种对战的时候,好帅啊!真男人!”这是青鸾第一次承认,阿拉德图帅。而且,还犯起了花痴。
阿拉德图:“青鸾,你生病了吗?我清楚地记得,你原话是这么说的,你颠覆了我对帅的认知,你和那个字扯不上任何关系……”
青鸾被揭了底,居然没有羞愧的觉悟。
“怎么,我怎么会说那样的话。我可没夸你啊,你不要得意忘形。你把天魔的魔种,打的落花流水。我很开心,觉得身为你的伙伴,有点小自豪,仅此而已。”青鸾欲盖弥彰的解释道。
之前阿拉德图曾答应过魔种,要让他轮回。这是一个承诺,眼下确实不能兑现。只有他所有心事了却之后,再去兑现了。现在他也无能为力,只能把它记在心里。
极蓝儿:“二,二伯。我们现在怎么办?我总感觉,叫你二伯很不舒服,我能不能,能不能喊你哥哥呢?我感觉,你还没有我年长,本来是听惯你叫我师姐的。
莫名其妙的你让我喊你二伯,我怎么感觉,你在占我的便宜啊。”
这是极蓝儿一直纠结的问题,她的心思再喝了十日醉之后,就已经产生了心魔。要不是阿拉德图发现的早,用混沌石琴消除她的业障,恐怕她已经深陷泥潭。
现在,她经过和青鸾的百般哀求,终于拉到了一个同盟。今天,她就鼓足了勇气,想论论这辈分的问题。
青鸾:“是啊,蓝儿姐姐说的没错,你的年龄在我们三人当中,是最小的。我们今天,要把这辈分问题解决了。我支持蓝儿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