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额虎的头颅被匕首洞穿。阿拉德图又获得了一件虎皮夹袄。除了一些吃食之外,再无其他收获。
经过近一个月的走走停停,他的伤势已经痊愈。神识却始终无法调用,似乎这里限制了的实力,只能从头开始。不停地杀戮,让他的性子已经开始转变。
他变得异常的冷漠。孤独的杀戮,让他变得冰冷。一个个倒下的猛兽,甚至是一些低等的魔兽。它们的死亡,一方面提升了他的实力,也潜移默化的影响了他的心性。
之前的几次杀戮,却让他经历了浮屠塔的佛性洗礼。让他在孤独地狱尝尽了苦口,现在的杀戮是冰冷的、无情的,更是一种生存的本能。
他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又一次,他无奈的将匕首,刺进了一头魔蜥的眼睛。他现在每次猎杀都是一击毙命。这么做,是为了减轻彼此的痛苦。
杀与被杀,同样痛苦。可能这是他一厢情愿的想法,但是他永远不会以杀戮为乐。
前面竟然已经是城池了,宏伟高大的一座雄城。却充满了血腥与黑暗,阿拉德图本能的感觉到,这座城依旧是充满了杀戮。他必须走进去,走出去。
这座城已经很久没有外来人了,这里已经有了自己的规则。弱小的人要生存下去,就要奉献出相应的代价,会得到城主的庇护。
即便这样,这座城的人口,依旧是负增长。现在已经只剩下几千万人了,而且每天都在减少。死亡、杀戮、阴谋……是这里的主旋律,想要活下去,就要成为死亡的舞者。
阿拉德图的脚步,一直保持一个速度,一个距离,即便是到达城门,也没有减缓。
“罪恶之城!这个名字,真的是熟悉的让人讨厌!”阿拉德图言道,直接走了进去。
四个城守,居然无人出言阻拦。这是万年来,从没有出现过的怪事。
“燕拔毛,今天你为什么没有拔毛啊。”一个城守抢白其中一个城守。
叫燕拔毛的城守说道:“哼!你当我傻吗,我惹不起。这人是狠角,这城有热闹了。”
……
城里很繁荣,各种叫卖声,吵杂在一起,似乎想要掩盖这做城的丑陋。酒肆、青楼、客栈各种设施一应俱全,这里流通的竟然是以金银俗物为主,仙灵石就很珍贵和稀缺了。
这些东西,阿拉德图是没有的。一路走来,一些魔兽的珍贵部位,还是带了一些。
他没有去找什么大的商行,就近找了个当铺走了进去。
“换钱!”
阿拉德图把一个兽皮包裹,扔到当铺柜台上。
当铺的二叔公,连忙招呼。一见就这包裹的兽皮,就足够掏空整间当铺了。额头细密的汗珠,已经不受控制的布满了脑门。
“客官,可是手头紧?您需要多少,尽管开口。您的生意,我借不下。”二叔公权衡利弊,他吃不下这条鱼,便不想惹火烧身。
“我不是打劫的!给我能在这座城,呆上百日的盘缠。包裹里的东西,你可以任选一件!”阿拉德图冷冷的说道。
二叔公擦了擦汗,一咬牙,拿出来两块仙灵石,又拿出五锭金子,五锭银子。将包裹和财物推倒阿拉德图面前,说道:“您随便给点什么就好,店小,不敢欺瞒客人。”
阿拉德图真心不在乎这些。讲授伸进包裹,拿出了一个魔犀角,放在柜台上。
“把这些财物给我打个包。”阿拉德图的话,听在对方耳中,那就是命令。
来到打街上,阿拉德图这身猎人装束,显得有些不搭调。现在也无法调用空间法宝,要是换身衣服,背着包也够难受的,他索性也就不变装束了。
找了个大客栈,要了最好的房。阿拉德图想要尽快的了解这座城,尽快的离开这里。
把包裹放好,装束轻减了许多。虽然这些重量可以忽略不计,习惯了轻手利脚还是这样好。
阿拉德图腰间斜插着匕首,也没有刀鞘。但是就那样乖巧呆在那里,就像是一个装饰。
“酒楼、茶馆、青楼应该是消息最灵通的地方了吧。”阿拉德图肚子也有点饿,吃了这么久的生肉,也开打打牙祭了。
“客不归?不会是黑店吧。”阿拉德图走进了一家叫客不归的大酒楼。
“客官,我们这里有……来点什么?”小二专业的招呼着。
“八碟好菜,八碗面,八坛酒!”
“好咧!您稍等。”小二接了单,心里嘀咕,这是什么人,胃口这么大,看他装束应该是山民。已经太久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