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再哭我吃了你!不是,再哭我杀了你!”阿拉德图被她哭的有点懵。不过这句话还是很有效果的,她不哭了。
“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一定要跟着我,难道我放了你还不够吗?”
“我叫魇蓉儿,您不杀我,我回去,也会被她杀死。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啊。”说完又要哭的样子。
“魇蓉儿?怎么和魇姬一个姓氏?莫非她们之间有什么关联?”阿拉德图在心里嘀咕着。
“你可认得魇姬?”阿拉德图试探着问道。
“啊!”魇蓉儿捂住了嘴巴,像是生怕触犯了什么禁忌。
“说!”
阿拉德图觉得抓住了什么,马上追问道。他严肃紧张的表情,让魇蓉儿忘记了哭。
“那是我们公主,呜呜,可怜的公主,为了救我们,她,他被带走了。她要是在的话,我们就不会被欺负了。呜呜……”
魇蓉儿经过将近一个时辰的哭诉,终于把事情的始末说清楚了。原来这里是魇姬的故乡,魇姬很可怜,为了挽救自己的族人,被天魔的爪牙带走。后来,成为了扼杀阿拉德图的棋子。
魇姬也算阿拉德图的女人,这里竟然是她的家乡,那就必须拿下了。
魇姬身上的谜团,并没有全部解开。这次魇蓉儿也只是说强大的恶魔,带走了公主,这里被魔人留下的人控制。这些都是阿拉德图穿针引线得到的答案。
格日乐、魇姬、还有朱碧茵她们之间的联系,至今还没有解开。触景伤情,阿拉德图万千思绪被点燃。一阵惆怅过去,长舒了一口气。
“把这里的现状,和我说说吧,我会对你负责的。”阿拉德图的话,有些省略的不是时候。这让断章取义的魇蓉儿,羞涩的低下了头。
“想什么呢?把这里的情况说给我听!我和魇姬素有交情,她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会把这里给她拿回来的。”
魇蓉儿理理头发,掩饰一下自作多情的尴尬。这才开口说道:“我们的族人,所剩无几了。呜呜,我们的身体都被炼化了,只剩下灵。
之前,我是被派来杀您,才重新获得的身体。只要我没有完成任务,回去就会被剥夺了身体,还会魂飞魄散。”
阿拉德图咬着牙,一字一句的吐出来:“到底是谁!告诉我!”
魇蓉儿怯生生的说:“她是魔鬼,她,他。”
阿拉德图:“放心吧,有我呢,没有人会把你怎么样。”
“她到底是男是女我也不知道,但是很清丽,很恐怖。族人都是被他吃掉的,还一点点的炼化我们的灵。这么多年了他非常强大,你怕不是他的对手。”
“呵呵!是吗!一个见不得光的畜生罢了。居然派你来杀我,自己做乌龟,这还是强者所为吗!他有名字吗?有什么特殊之处。”
魇蓉儿:“我们名这叫他魇王,暗地里叫他魇虫。他的本体像是个蛆虫一样,化成人形之后,竟然不分雌雄。
他可以窥探人心,洞悉你的念头,幻化成你的欲望,让你在无尽的幸福中死去。而它却会蚕食你的肉体,蚕食你的灵魂,恐怖至极。
我们都被他吃掉了,只剩下这魇灵,每当他想游戏的时候,就抽出一个,用生命水晶的能量,制造一具身体,就是我这样的。我已经几万年没有拥有身体的感觉了,我不想死。”
阿拉德图:“说了半天,不就是一条蛆吗,还是真恶心。弄得我都没有胃口了。行了,告诉我他现在哪里。”
从魇蓉儿那里得知这里很特殊,说远那就是遥不可及;说近,那就是近在咫尺。这也是她不敢多说话的原因。
阿拉德图知道其中奥秘,便问魇蓉儿:“你有没有方法自保,跟在我身后。我怕战斗起来顾不上你。”
魇蓉儿不好意思的说道:“我可以进入你的梦中吗?那样的话,即使我的身体没有了。你只要战胜它,就可以复活我了。”
这算什么?梦中人?
“好吧。”阿拉德图倒是没在意。至于魇蓉儿为什么会害羞,在他梦中是什么角色,这个就耐人寻味了。
没有了后顾之忧,阿拉德图开始直面,那让他愤恨恶心的蛆虫。他很聪明,既然这个东西如此猥琐,那他就用自己的心去叩响她的丧钟!
阿拉德图想象他的敌人,从他的左侧给他致命一击。他将所有的注意力,乃至于身体的防御,全部集中在自己的左侧。
这是一个诱敌之计。他的肉身没有弱点,所有的防御只不过是念头。他的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