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们石家村的宿命。”说完村长念念有词,并用利刃割破了手腕。
说也蹊跷,那被割破的手腕,鲜血不是滴落,而是像彩绸一样飞向前方十丈的土地,其余的村民同样做着相同的事。
直到前方十丈的土地阵法亮起,竟然升起了一座祭坛。祭坛很邪异,中间有一根柱子,柱子下面有一个石盆。
“这次真是天佑石家村,竟然没有人因为血气不足而夭亡。看来一切都是定数啊!把他缚到柱子上吧。”村长试图在试图寻找一个,能够让未泯的良心平衡的借口。
阿拉德图被绑到了石柱上,村长用那割破手腕的利刃,划开了阿拉德图的双脚踝动脉,鲜血自动滴入那个石盆。开始是一滴,后来竟如之前村长割腕一样,像彩绸一样飘入石盆。
石盆很快盛到三分之二的位置,竟然不再上升。一个很美丽的景象,阿拉德图的双脚踝,各飘着一条红色的绸带,紧紧的连接着那盛血的石盆。
这种情况,是石家村有史以来,从没有出现过的情况。不知道这次血祭,能不能让接受血祭的人满意,会不会迁怒石家村。
村民一脸诧异,纷纷的揉眼睛。想看清楚,那血祭的人是不是还在流血。
“村长,这是什么情况,这次血祭会不会成功呢?”还是有村民忍不住好奇,对村长提出了发问。
今天是村长最纠结的一天,这成不成功,他也没有底。这种情况他也没有遇见过,怎么可能回答的出。
“啊!怎么会这样!啊!不!”一个村民发出了惨嚎,就是惨嚎,之前割破的手腕再次出现了溢血,竟也出现了一条红色的“彩绸”与石盆相连。
“啊!不!”……
惨嚎声,像是瘟疫一样蔓延。很快降临到了村长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