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紊乱的呼吸,谪木才惶恐不安地放开傅氿音。
傅氿音的脸畔晕染着潮红色,还有无法忽略的怒意,他神色冷清至极,也是可怕至极,以一种近乎绝情的语气说:“谪木,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谪木好像真的被吓到了,连带着禁锢傅氿音的手也松开了。傅氿音从桌上翻身而下,转身,眸中布满阴霾,说:“去休息,清醒一下。”
谪木好像被吓得不轻,忙不迭地点头,立刻躺到床上闭眼睡觉。
这次换傅氿音出去透气,平复了一下内心奔涌不息的情绪。
想完成接下来的计划,以傅氿音现在的身体状况,没谪木的帮助根本是不行的,今天出了这样的以外,想不把计划延后都不行。
谪木清醒的时候克制力还是很强的,(表面上这么安慰自己心里却在想要不要跑了算了)但他必须需要谪木的帮助,他必须回去找落千夏。
于是又思考了很久,在村里四处观察了一遍,又思考着离野来此处的真正目的,还要想着怎么处理他和谪木的关系,所以直到傍晚才回去,站在屋前,傅氿音从没有这么犹豫,也许谪木清醒后就不记得了,酒呢,果然不是好东西。于是回屋往谪木那轻悄悄地走去,看见他腰间系着一个酒壶,二话不说就把它拔了下来。
不料谪木忽然睁眼,把他往怀里一拉,傅氿音再次严肃道:“放开。”
“你想干嘛?”谪木貌似是清醒了,说话的语气又带上点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