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啊,不仅没有保持那种敌对的态度,还有点避之不及的感觉。”
云泽倒不觉得,傅氿音对他的态度也不见得那么不屑呀。
宁汐凉看出了云泽心中所想,解释道,“你不同,虽说你也比他厉害,但你这样温和无害的人,他哪好意思捉弄你呢,但那位江兄弟,性情冷淡,我和他打招呼,他都不带理我的。”
“或许,他只是比较认生,和氿音兄较为亲近,相处久了便好。”
“我看不见得。”宁汐凉撇了撇嘴。
这时,一个用白布包着脑袋的人向他们跑来,单看那花里胡哨的衣服和体型就能认出,这是白页尘。
“干什么呢白页尘?大白天鬼鬼祟祟的?”宁汐凉嘲笑,直接把包在他头上的那捆白布扯了下来。
白页尘拼命反抗,小声说道,“松开松开!我好不容易甩掉小黑!别让我暴露身份!”
“小黑,那个一天到晚跟着你的黑侍从呀。”宁汐凉四处望了望,道,“他往那个方向走了。”
“谁要去找他!”白页尘心虚地看了看周围,道,“我要溜出去!”
“你可是家主耶~”宁汐凉唏嘘道,“你走了山齐家怎么办?”
“我这家主就是个摆设,我舅爷爷还在呢,怕什么!”白页尘一阵轻哼,“自我当家主以来,就没出去过,别的白家子嗣就可以出去,就我要天天守着这座老巢。”
“哈哈哈,哪有人把自家比作老巢的!”宁汐凉忍不住大笑。
“嘘!”白页尘被这笑吓了一大跳,又四处看了看,道,“怎么样,你们要不要跟我出去呀,我要是走了,你们可就离不开了。”
“为何?”云泽问。
“山齐家外围有一道结界,只有山齐家主才能解开,不然,你们以为你们能轻而易举地来这儿做客吗?”白页尘得意道。
“那岂不是,若是你走了,山齐家所有人都要被困在这里了?”云泽道,“这样总归是不妥吧。”
“哎呀,我只离开几天,几天能出什么事!”白页尘挠了挠头发,到底还是心虚,最后直接问道,“我现在要走了,你们到底跟不跟我呀?”
见他这般急迫,宁汐凉道“跟跟跟,我们正准备走呢!”
......
客栈里人满为患,傅氿音和江谪木坐在珠帘所遮挡的拐角,正中央的歌舞台上有戏子在表演,围在那附近的人们赞赏不觉,又是扔钱又是大笑。
角落里倒是清净,只不过并不好受。
那五个人真的是阴魂不散,好不容易把他们甩开,今天下楼吃早点,又“好巧不巧”地碰上了。
看起来并无要斗争之意。
傅氿音便主动向他们打招呼。
先回答的是那个戴着老朽面具的男人,“你可以叫我老朽。”
“化名吗?”傅氿音无趣道,毕竟这名字怎么听怎么莫名其妙。
不朽点头,“有何不好。”
“好极了!”傅氿音笑了笑。
“我叫紫衣,小子,你的模样我很是喜欢。”穿着紫衣,斜发遮眼的妖娆女子半拖着脸颊,微笑着看着傅氿音。
傅氿音莫名觉得比起旁边那个光着脑袋的大块头,这个女人好像更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