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了下来。
“哈哈哈哈!是不是很烫!”傅氿音也不顾舌尖的麻木与痛楚,忽然间大笑起来,又给江谪木倒水,好心地送到他面前。
江谪木皱眉,看了他一眼,还是将凉水喝了下去。
“谪木兄弟,你好像比氿音更......”生活不能自理,白页尘笑的更狂,话还没说完,一道凌厉的目光射来,他下意识地闭嘴,随后又心虚地说,“我想说的是,你比氿音更有定力.....”
江谪木道,“我不如他。”
“你居然和我说话了!”白页尘惊呼,又看了看傅氿音和云泽,仿佛在求证自己不是幻听!
傅氿音笑了笑,道:“人家又不是哑巴,和你说话很奇怪吗?”
“哪里不奇怪,他不是只和你说话吗?”白页尘道。
“那大概因为你说的不对,”傅氿音笑道,“他要纠正你!”
白页尘皱着眉头想了想,觉得有点道理,又道,“谪木兄弟,你是被氿音威胁了吗?”
“你这么说我倒是不介意,毕竟威胁人的感觉真的很好!”傅氿音忽然注意到,江谪木嘴角隐隐上扬的弧度,不光是傅氿音注意到,云泽和白页尘也注意到了。
这时,宁汐凉披头散发地从楼上走下来,满眼黑眼圈,看起来还没睡醒,看清了早餐后,道:“正太小鬼,帮我也盛一碗粥来!”
“白页尘,你看,这才叫生活不能自理。”傅氿音竖起大拇指,指向那边晕晕乎乎走下来的宁汐凉,便去厨房给她盛粥了。
白页尘点头,又鄙视地看着宁汐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