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你们心中所营造的假象吗?将罪孽化成理所当然,让错误消失吗?”
白若溪嘲讽地笑了笑,“就像那时候,你们口口声声地说着,白青青是你们唯一的女儿一样,你们现在对你们死去儿子的爱,不过也是掩饰你们虚伪外表的道具而已吧。”
白父愣住了,无法反驳,放开了白青青,只将眼睛瞪得老大,颤抖着,哆嗦着,白母依旧紧紧地抱着她的儿子,默默地流着泪。
这时,白青青面无表情的脸上忽然流下了泪水,每一滴都晶莹,而无比沉重,滴答滴答地搭在桥上,她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向后倒去。
“青青!”白景立即上去扶住了她,他也不明白,明明是不记得她,却为何会有这样的感情,这样地担心,这样的在意。
“青青?白青青?”
他一遍一遍地呼唤着她,她却已然晕了过去,怎么唤都唤不醒。
忽然间,梦魂兽仰天长啸,不再在一旁观看,而是猛然回头,朝水镜奔去,又在水镜面前转头,示意地看向众人。
紧接着,它一头钻进了水镜。
“白景,背上白青青,跟梦魂兽进去。”白司寒走来,拍了一下白景。
“可是她......”白景犹豫不决。
“你忘了吗?你说过,要把你们的未来,交给她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