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下班的时候,季雨薇接到一个熟悉的电话号码的来电,她没有存这个手机号,但知道这号的人主人是白静宜。
季雨薇狐疑地划开了接听键。
“林小姐,我在殷实公司的楼下,希望你能下来一趟。”
“如果我不下去呢?”
季雨薇了解白静宜的意图,来公司堵她无非是警告她:如果不好好和白静宜谈,她现在已经知道了季雨薇上班的地址,她随时会把林筱薇的丑事公布于众,让她在殷实这样的大公司待不下去。
白静宜十分自信地说:“林小姐是聪明人,你一定会下来的。”
呵,季雨薇当初也就是看中白静宜的这份机灵劲才把她留在身边做助理。
殷实楼下的咖啡馆,白静宜戴着墨镜,现在虽然是初秋,但是京都的天气仍然很热,但是白静宜脖子上却围了一条很夸张的丝巾。
京都是个时尚的城市,穿什么的人都有,但是白静宜这身毫无时尚感,反倒让人感觉她在掩饰什么。
季雨薇在她对面坐下来,白静宜还没有摘下眼镜的意思。
季雨薇说:“白小姐找我来,一直戴着墨镜的话,无论你谈什么我都不拒绝,我现在就走。”
“你先别急着走。”
白静宜这才缓缓地摘下眼镜。
她抬眼看向季雨薇时,季雨薇吓了一跳。因为白静宜的左眼眼角一团淤青,那只眼几乎睁不开。
“你这是怎么了?”
季雨薇心里起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这里还有很我触目惊心的,你想要看吗?”
白静宜不等季雨薇的意见,把脖子的围巾绕开。那雪颈上好几处水泡泛着鲜血,像是什么东西给烫的。
季雨薇想起上次去麓山公馆时,白静宜和徐靖南在屋子里,白静宜发出的惨叫声。
她有些不可思议:“白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白静宜重新把自己武装起来,双手紧紧地抓着跟前的杯子,声音有些哽咽地说:“他打的。”
“怎么可能?”
虽然季雨薇有这个怀疑,但是她马上否认了这个想法。
徐靖南和她结婚五年,性子虽然沉郁,但是他从来没有对谁动手过。更别说打她。
白静宜苦笑:“你也被他沉稳斯文的外表给骗了。如果我告诉你,他一开始找我就是把我当成泄欲的对象。他一步一步地把我引向这条不归路,有我这个鲜活的例子在面前,你还要跟着他吗?”
“你这样说不过是想方设法让我离开徐靖南。我告诉你,现在不是我缠着他,是他缠着我。离不离开他,我自有我的判断。”
季雨薇怎么会凭白静宜这几处伤就按她的去做。
前世白静宜做她的助理时,在季雨薇面前,白静宜乖巧懂事聪明干练,季雨薇仿佛看到了另一个自己。
“林小姐,你和他上床了,难道对他在床上的表现不觉得奇怪吗?”
季雨薇僵了僵。上次和徐靖南一块了果橙公寓,季雨薇落荒而逃,被白静宜撞见,白静宜以为她和徐靖南发生了关系,为了刺激白静宜,当时季雨薇故意说的含糊其词。现在白静宜误会,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有什么奇怪的?”
季雨薇清了清嗓子,表情十分不自然。
白静宜呵呵地干笑两声:“你和她是第一次上床吧?他实在是太会伪装了。但往后你就知道他的特殊爱好。”
“什么……什么特殊爱好?”
“他是个**重度依赖者!”
“不可能!”
季雨薇不知为何条件反射似的反驳。
“除了他最爱的人,他的前妻季雨薇,和他上过床的女人都领教过他的残暴。难道说他根本就没碰你?”
季雨薇震惊了两秒:“你是说他从来没有碰过他的前妻?”
白静宜苦笑道:“徐靖南和季雨薇结婚了五年,虽然徐靖南没有碰过她,但是他一点儿不也影响季雨薇在他心中的地位。他爱的女人只有季雨薇一个。”
“荒谬!你不是和他的孩子都快六岁了吗?”
季雨薇话音刚落,白静宜警觉地反问:“这些事情是他告诉你的?你怎么知道的?我警告你,谁要是敢打我儿子的主意,我一定不会放过她。”
季雨薇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她掩饰道:“听徐靖南无意中说起的。你即便和他生了孩子,他还是不要你,跑来这里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