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东明深吸了几口气,眼睛瞪得如同一头野兽,几乎是咆哮着问道:“她!在!哪!”
那挑起是非的男人吓得一抖,结结巴巴说:“A区最靠角落的帐篷里,但不知道是那一个帐篷!”
叶东明听完,转身就奔向A区,在最靠里面的帐篷中一个一个找寻着,着实吓到了不少幸存者,那简直就是一头发疯了的野兽,遍寻无果,站在原地使劲揉搓着头发,双眼红得骇人。
而挑是非的那个男人则拉了拉衣服,走到基地一角,说道:“答应我的一百枚晶核和一箱罐头可以给我了吧!”
那人戴着宽檐渔夫帽和口罩,穿着一身运动装,也不知道是谁,这人也不说话,直接递上晶核和罐头。
那男人还数了数,确认无误后才笑道:“可以了,以后再有这种好事,记得找我啊!”
那带着帽子的人根本懒得答话,直接走人了,对此,得了好处的人也并不介意。
……
“拿着,明天再过来,等着你哦!”一个声音有些沙哑的男人淫邪地笑着说道。
“这么少?再拿两颗晶核来!”这一听就是中年女人的声音,此时对手中的晶核很不满意。
“艹,你当你是黄花大闺女?要不是做这种生意的人没几个,你觉得你就这种货色对得起这几颗晶核吗?我可是最照顾你生意的了,明天爱来不来,晶核就这么多,你也就值这个价,自己看着办!”
这话一说完,那个长得又矮又瘦,浑身散发着酸臭的男人便钻回帐篷里了,而罗美珍碎碎叨叨骂了几声,便认命似的转身要走,一边走还一边整理着衣服和头发。
可是,没等她走出十步,手中捏着的晶核就掉到了地上,整个人抖得厉害,因为她看见自己的丈夫就站在她的面前,一脸凶相,感觉要把她吃了。
“你在这里干什么?”叶东明一瞬不瞬地盯着罗美珍,仿佛她要敢说半句假话就会弄死她。
“我···我来这里是···不是,东明,你怎么会来这里?”罗美珍强装镇定,极度心虚地想把话题绕开。
哪曾想,叶东明几步跨作一步冲上前来,一只手掐住罗美珍的脖子,一边说:“你这个贱人,还不给我说实话,你敢给我戴绿帽子,还不敢承认是吗?”
“不···咳咳···不是的东明,你听我解释···咳咳···”
罗美珍手脚挣扎着,不管使多大劲也无法将叶东明的手给掰开。
“我不要解释,我要你亲口说,你都给我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到底有哪些人睡过你!”
叶东明每说一句话就多收一股劲,简直要把罗美珍掐得翻白眼。
罗美珍在快要觉得与空气隔绝的时候,拼尽力气挤出一句话:“放开我,我···我就说!”
叶东明的理智回拢了一些,现在他还不想就这么掐死她,于是松开掐着罗美珍的手,一把将罗美珍甩到地上。
而罗美珍则顾不上身上的疼痛,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她的脖颈添了几道瘀黑的手指印。
“给你五分钟,说!”叶东明冷眼看着罗美珍说道。
“要我说是吗?好,你叶东明也给我听好了,我给你戴了五顶绿帽子,看着,是那五顶帐篷!”罗美珍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着。
叶东明深吸一口气,咬着牙继续问:“为什么?”
罗美珍索性也不示弱了,坐在地上苦笑着说:“为什么?哈哈~你也好意思问我?我跟了你这么多年,跟你吃过苦,也跟你享过富足的生活,本来我以为我的人生接下来会很美满,可是,直到末世,我才知道夫妻大难时为什么会有大难各自飞的说法;
我从未想过离开你,毕竟你是我的丈夫,可是在末世这几月来,我觉得我是重新认识了你,家产千万在末世分文不值,连擦屁股都嫌硬,你所谓的朋友,在末世也不帮你,这也就算了,好歹我们一家还在一起;
我们一路从G省S市逃亡过来,你从没有保护过我和君慧,要不是有林昊那小子在,说不定我们都死好几回了,更过分的是,每次深陷危机,第一个逃的是你,而丧尸要扑过来的时候,你第一时间就是把我推到前面挡着;
好在上天待我不薄,几次险情都避过了,好,这些也不说了,来到这个基地以来,你为我和君慧做过什么吗?没有,你还是一如既往在帐篷里闲着当老爷,而我和君慧则要出去帮部队的人洗衣服,那每一口吃的用的都是我去挣回来的;
可如今,我想再做什么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