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给自足一段时间,这也是不得不防的。
被常笑这么一问,两女此时肚子里面齐齐发出咕噜噜的声响,两双狠辣的眼睛也不由得从常笑的脸上转移到了常笑的手中。
常笑晃动了下手中的两只冒着腾腾热气,表皮上面还有油花冒泡的兔子,那兔肉的香气顺着寒风便灌满了整个轿子。
净光和欲光齐齐吞了口口水,随即两女齐齐扭头,不看常笑,更不看常笑手中的烤兔。她们自然知道常笑这种人绝对不会有好心给她们食物。因为现在还不到能够饿死她们的时候。两女打定主意,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一句话都不会和常笑说。
常笑呵呵一笑,迈步蹬车,将轿帘放下,不算宽大的马车里面因为滚热的兔肉的缘故立时温暖起来。
常笑吹着火引子,将车中的灯火点亮,冰冷黑暗的车中立时显得温暖起来,挤了挤,常笑大大反方的径直坐在两女之间,撕下兔子大腿来便开始大吃大嚼。
边吃边可恶至极的砸吧嘴儿。
两女肚腹之中好似雷鸣般的响动起来,偏偏这响声两女又抑制不住,那种羞恼的感觉充斥两女的心头,使得两女一个个面色通红之中透着铁青。
常笑正吃的香甜,突然听到旁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常笑不由一奇,一边嚼着兔肉一边歪着脑袋朝着欲光望去。
欲光的脑袋此时转到了另外一边,常笑看不到,常笑便探着脑袋朝着欲光望去。
一望之下就见欲光此时竟然已经满面泪水,欲光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羞辱,从来没有,这常笑实在是太可恶了,此时的欲光死死咬住嘴唇不想发出一点声息,但却还是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
欲光不怕死,也不怕受到折磨,甚至挨饿都可以。但这种羞辱她实在是受不了,欲光也好净光也罢,就算是修出真气来,但也终究还是一个女子,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子,心中自然也有自己的薄弱之处,此时被常笑羞辱得毫无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