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傀骨就是明朝乱匪之中的一个,但可惜,他这样的家伙常笑杀的太多了!
在常笑眼中傀骨连个无名小卒都算不上,常笑甚至根本记不起来这么一个败军之将了,或者说常笑根本就不曾见过他。
将他的脑袋切下来做尿壶,并非是常笑的意思,常笑也不会这么无聊。当然常笑也不是什么好鸟,毕竟常笑也曾尿了艾伦一身一脸,烫的艾伦哇哇大叫。
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常家军里心眼最坏的常福、常有两个福至心灵的奇思妙想,完全是为了解闷。
他们没念过书,但不代表他们不知道古事,在五峰县的时候,他们两个也听说书人说过一些东周列国志上的故事,其中就有一段,说范雎和魏齐有仇,魏齐乃是魏国相国,权势滔天,范雎不过是个须贾的一个门客,地位卑微,被几番迫害之后,将范雎打得牙折骨断,体无完肤,随后又命狱卒以苇薄卷其尸,置之坑厕间,使宾客便溺其上,谓之曰:勿容他为干净之鬼。范雎命大,假死脱逃,去了秦国,改名张禄。
这范雎也不是善类,很有一番手腕,几番努力之后范雎成了秦国相国,随即范雎报仇的故事上演了,范雎以强秦之势威逼魏王,叫其交出魏齐人头,魏齐虽然也是相国,但魏国嬴弱,那里是强秦的对手,魏齐吓得连夜逃亡,最终还是在秦国的强大势力下难逃一死,人头被送到了范雎面前,范雎大喜,命将魏齐之头漆制成尿壶,道:“汝使宾客醉而溺吾,今令汝九泉之下,常食吾溺也!”
这最后一句话,常福常有两个坏小子是铭记于心,大和他们的睚眦必报的本性,当天正好这两个混账想起了这篇典故,便兴起了效仿古人之雅的念头,于是傀骨便悲剧了!
傀骨这颗脑袋,他们两个尿了一遍也就丢一边了,事实上一颗脑袋根本就盛不下他们其中之一的一泡尿,尤其是还会顺着鼻子耳朵往外流,对于常福常有两个来说纯粹就是闲的蛋疼的所作所为,甚至连对傀骨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