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口气,来到自己的床边上,扫了一眼房中,吴三桂的屋中现在寒酸无比,床上的被子都是补丁,吴三桂本就不是个巧手的,是以修补东西这方面根本就不怎么在行,那被子上的补丁,粗陋无比,说是补丁倒不如说是一个忽忽闪闪的门户。
在这个狭窄的屋中更是没有一点多余的家具,甚至那张桌子都是用了一百多年的老古董了,放点东西在上面就吱吱哑哑的叫个不停,以至于吴三桂连茶盏都不敢往上放,放在屋中就纯粹是个摆设装饰,就更不用提桌子边上的那张椅子了,吴三桂坐上去估计一屁股就就能坐碎了。
吴三桂本来不是干活的人,他是富家少爷,是兵戎世家,从小被人伺候惯了,但是现在他必须得自己打扫屋子,吴三桂也是个干净人,受不得脏,所以屋子虽然寒酸,但收拾的很整齐,在吴三桂看来,一个人处在逆境之中没什么,天下那个成功者没有受过挫折?但要是甘于这逆境的寒酸而自暴自弃的话,那就一辈子都没有出头之路了,所以他将自己的屋里屋外收拾得干干净净,就好似还在过着那种富家少爷般的生活一样,至少在这屋中他还说了算,他还一言九鼎!
吴三桂伸出手掌来,看了看手心之中的一块漆黑的斑点,这斑点骤然看上去平凡无比,哪怕细细端详也不过就是个痦子罢了,任谁都不会生出什么疑心来,就连常笑不细细观瞧的话,都看不透这痦子背后的秘密,在这痦子背后是从东溟鬼佛那里得来的十滴龙血,上一次吴三桂用一滴龙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