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气吧,实在不行,您现在就把那犯人给放了吧!”
“放了?这怎么放?按照律法,进入大狱者,必须审理过后或者原告撤诉以后才能放人,如今老夫还未审理也无原告撤诉,怎么能现在放了?”老厉气呼呼道。
“那老爷您明天审理完此案之后,再放不一样吗?”夫人劝道。
“话虽如此,可此事不仅仅是放不放那么简单,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今天一共来了四拨人,三方势力,一个是申国公府,一个是百骑司,还有一个是军方,这三方势力,一个要求杀,两个要求放,你说这如何是好?”老厉忧心道。
“那就放呗,不是有两方人要求放嘛!”夫人道。
“能那么简单放了就好了,你要知道他得罪的可是申国公府,申国公可是当今皇后与丞相长孙无忌的亲舅舅,当今皇后和丞相幼时可是在他家长大,申国公待他们视如己出,他们的情谊非同一般呐,高家可谓是当朝最大的皇亲国戚了,这是咱们万万得罪不起的!”厉致诚一脸愁容。
一时间,屋内寂静无声。
“老爷,切莫忧扰,妾身突有一计!”那厉夫人突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