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玉蓉身上,小丫头被压在身下,惨叫一声。
三人一片狼狈,赶过来的雪女见到此景,赶快将玉蓉扶了起来。姝瑶这时候也发现自己踹错人了,有点不好意思,但是随后想了想自己没毛病啊,这小贼像鬼一样坐在自己床上吓唬自己,挨踹这不是很应该的吗?
“嗯!没毛病!”姝瑶心里道。
如玉自己爬了起来,哎哟了几声,随后又借口医治病人需要安静,把玉蓉和雪女撵了出去。
或许由于被踹了两脚吧,如玉这一次换药的时候不住的使坏,在姝瑶的肩膀之上摸来摸去,摸得姝瑶浑身不自在,麻麻的,痒痒的,软绵绵的。
“小贼,你换完了没有啊?”姝瑶实在忍不住了,问道。
“完了,完了。”如玉恋恋不舍的伸回了手。
姝瑶穿好了衣服,娇骂道:“快滚吧,小贼!”说着便把如玉赶出了房外。
“喂,姐,咱不能这样过河拆桥啊!”如玉站在门外,一脸郁闷。
“小贼,呸!”姝瑶恨恨的低声骂道:“什么河不河桥不桥的,再摸下去,就引火烧身了,呸,我这是在胡说些什么呢?”
“姐啊!你一个人在屋里嘀咕什么呢?”如玉的声音从窗户外传来。
“没什么呢,我要上床睡觉了,午睡!”姝瑶道。
“那好,你早点休息吧!我出去有点事,晚上回来。”窗户外传来了如玉离开的脚步声。
“这像不像离家的丈夫对留家的妻子所说的话呢?”躺在床上的姝瑶突然这么想道:“呸,呸,我这是在想什么呢?”随后把被子蒙在头上,做了一回鸵鸟。
王宅外,福伯已经把马和马车准备好了,正准备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