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一愣,立刻反应了过来,“不会这么巧吧?”
那个明丽如牡丹的女子,她们曾经在城主府比武招亲的时候远远看过一眼,是个难得一见的大美人,而且还是筑基初期,如果她真的进了这家赌坊,然后和他们一样掉进了石牢,那可能真的凶多吉少了。
“两位道友,你们这一路追寻到此地,是因为他们拐卖女修做炉鼎之事?”
如果说原本晏十天还不太清楚她们两个追寻软骨散的目的为何,现在陪她们走了这一趟就基本懂了。
到现在,两人也没什么好再继续隐瞒的,将红花帮的事告诉了晏十天。
“先前我问那女修是不是红花帮的,她一口否认,但我看她的神色,多半是在说谎,可惜现在根本问不出什么来!”叶望舒摇摇头叹气。
“这赌坊可能是他们的一个据点,今日此地若是有留守一个高阶修士,我们三人都要交代在这里。”
晏十天无奈道:“光凭你们两个,如何能够撼动得了如此一个严密的组织?合欢道塔或许也并不是敷衍了事,兴许他们是真的断了线索。”
他们三人,两个都是南诏的修士,一个只是中原的散修,红花帮在中原还没有引起重视,想要查下去,必须有大势力的介入。
晏十天想了想说:“依我看,我们先回寿岳城,将这银角梳交给悠然散人,看看是不是他女儿的东西,若果真如此,那很有可能这位城主之女已经落入了红花帮之手,寿岳城势必不会善罢甘休。”
这个方法显然是最稳妥的,两人没有意见。
骆青离找到了地下室的出口,晏十天提上那个昏迷过去的阵法师走了出去。
四个筑基修士,三个已死,一个成了他们手中的人质,而早前千门赌坊里的那些炼气修士早已经跑得不知所踪,一个影子都没看到。
叶望舒看着这富丽堂皇的门面,冷哼一声,放了把火把赌坊给烧了。
三人带上一个人质回了寿岳城,晏十天第一时间就收到了药材铺子掌柜递来的消息:“我之前找人盯着老田,果然等我们走了后,他就想要跑路,结果被抓回来了。”
老田看似是给了他们有用的线索,实则那里等着他们的却是陷阱重重,他们若是交代在了千门赌坊里也就算了,要是幸运地回来了,第一件事必然就是要找他算账,也难怪老田急着要跑。
老田大约多多少少也和红花帮有些关系,同样被他们拎去了城主府。
城主府自比武招亲后便谢绝外客,晏十天递上银角梳,很快便被请入了城主府。
大堂之上,悠然散人手里摩梭着那把银角梳,听着晏十天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大致讲述了一遍,又在赌坊中那几个筑基修士的储物袋中找到了不少自己女儿的物件,干枯如树皮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了浓浓的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