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惜荷的话立马让莫君漓变了脸色。 他自然是听出了这话里有话,而这一次沈惜荷幸灾乐祸的情绪更加真实,让他察觉到自己像是中了什么计谋。 只是他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便压下心中的恼意问道:“你究竟做了什么?” 沈惜荷耸耸肩,故意调侃道:“我还能做什么啊?你不是最擅长揣测人心吗?怎么这就猜不到我的心思了?” 见沈惜荷不说,莫君漓猛地起身,开始环视四周。 他虽瞧了半天没看出半点端倪,但是敏锐的直觉告诉他,这件事一定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他身为北齐的摄政王,已经习惯了将万事万物都掌控在自己手中的感觉,可是如今这种逐渐失控的感觉,却是让他心中有了一抹不安的感觉。 他真的很讨厌猎物失去控制,反而自己陷入危险的感觉。 一旁的流风也是第一次瞧见自家主子脸上露出这样的表情,瞬间也慌乱起来。 “主子,这女人是算计了我们什么吗?要不属下先把她控制起来?”说着,流风就抽出长剑朝着沈惜荷逼近。 “你个妖妇,你究竟想耍什么花招,你若不肯老实,信不信我一剑刺死你?” 尽管对方气势汹汹,步步逼近,然而沈惜荷眼底却并无一丝一毫的慌乱之意,像是完全不在意眼前之人,将对方视为空气一般无视掉了。 她微微仰起头,肆意的享受着迎面而来的风拂过脸颊的感觉。 天气微寒,山里的风也是带着一股寒凉之意,每吹过一次,就会让人觉得寒凉一分。 她笑着低语:“真好,起风了。” “起风了,这风吹的好,吹的正合我意。” 随即,沈惜荷肆意的笑了起来。 流风微微怔愣,看向一旁的莫君漓,有些茫然的问道:“主子,这女人是疯了吗?” 沈惜荷笑够了,她平复好心情,转身看向两人,冷冷勾唇,“我怎么会疯?待会要疯的可是你们。” 流风不能不理解沈惜荷哪里来的自信,刚想握着剑朝着沈惜荷再次逼近时,他却奇怪的发现,自己浑身酸软,然后开始五脏六腑的剧烈疼痛。 所有的痛意像是毫无征兆的,在那一瞬间侵袭而来,让人难以承受。 于是流风毫不意外的就这样倒在了地上开始不停的抽出起来。 哐当一声,那剑也应声落地。 莫君漓见着突然出现的状,也被吓了一跳,连忙上前喊道:“流风,你怎么了?你……” 莫君漓接下来的话还没说完,就惊愕的发现,他自己竟然也开始浑身疼痛,头晕眼花,甚至指尖痛到颤抖,忍不住在地上乱抓。 那种痛苦,甚至跟妇人生孩子没什么两样了。 “你,你究竟怎么下的毒?”莫君漓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每说完一句话的时候,就会喘上一大口的粗气。 沈惜荷慢慢悠悠的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然后戏谑道;“我倒是有些佩服你了,这么痛的,你居然还忍得住不出声,不错不错。” 刚开始闹的最厉害的流风,如今只能躺在地上打滚哀嚎,而那莫君漓却能在这种同意侵袭下还能保持镇定,维持自己的仪态,的确是个狠人啊! 流风痛到极致后,倒也有些麻木,朝着沈惜荷咒骂道:“你个毒妇,果然是没安好心啊!还在那装无辜……” 沈惜荷听不惯这人这么嚣张,冷下了脸直接朝着流风的身体踹了一脚。 “都成了阶下囚了,嘴还这么硬?” “你要知道,现如今能让你和你的主子活命的人,就只有我了!” 流风的额头青筋暴起,痛苦的哀嚎了一声吼,还是不肯服软的威胁谩骂:“你个毒妇,你若是敢对我家主子不利,你信不信那庵堂里的姑子没有一个活口!” 沈惜荷用脚踩在那流风的脸上,狠狠的碾去,声音也冷的吓人,“我这辈子最讨厌别人威胁我。” “很好,是你们一个个的都触碰到了我的底线,那就别怪我起了杀心了。” 若不是这两人堂而皇之的在她的面前讨论那个密室机关,威胁到她孩子的安全,她今日根本不会下此狠手的。 见沈惜荷眼底杀意浓烈,那莫君漓却反而更加淡定了起来。 他问道:“就算是要我们去死,是不是也得让我们做个明白鬼呢?” 沈惜荷兴致盎然的瞥了他们一眼,像是在看猎物挣扎一般,“你想知道什么?” 莫君漓苦笑道:“一路上我们也时刻的保持警惕,你究竟是在什么时候下的毒呢?” 他在北齐做摄政王的时候,见过各种用毒之人,也见过各种稀奇罕见的毒药,却hi头一次在阴沟里翻船,毫无防备的中招。 而且看沈惜荷刚刚故意与他们拖时间的样子,显然这毒早就下了,只是一直未曾被他们发现而已。 向来他是很警惕的,又擅长洞悉旁人的想法,一般人其实是很难对他下的了毒的。 可偏偏这一次,他过于自负,居然在阴沟里翻船,栽在了一个毫无缚鸡之力的妇人手中,说起来真是丢人丢到了姥姥家去了。 面对莫君漓的好奇提问,沈惜荷并没有着急回答,反而手中把玩着匕首,随意的在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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