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煜认同道:“的确是阳谋。怎么,你是有喜欢的人了?”
雨师妾看他一眼,摇头:“没有。”
“我还以为……没有你哭什么?还有一年前,你看见我就哭,干嘛啊!”
“不得自由,了无生趣。”
“小小年纪这么忧愁?有什么事过不去啊!”南煜吃瓜心起,专心听雨师妾讲话。
“恨我自己只能在烛龙的强权下低头,我对不起雨师国的子民。”
年轻的雨师妾刚受封国主不久,对待国中子民还是很有责任心的。
每次给族内送礼,她都觉得屈辱。
不仅是她,还有哥哥的朝阳谷,同样在烛龙手下苟延残喘。
现在,为了烛龙的野心,连她的终身大事都要被安排好,自己毫无选择的余地。
南煜道:“也不能这么说,以珍宝换取庇佑合情合理。弱小的时候依附强者,不算丢人。”
“你依附过强者吗?”
南煜并不是很想回答这个问题,但是想到他一身力量的来源,不情不愿道:“依附过。”
“哼!”雨师妾举着新到手的酒袋灌酒,然后就被那味道冲了一下。
“为何你的酒都是同样的怪味!”
“药材问题,不是我的问题。”南煜首先甩锅。
“找什么药材?走吧。”
南煜讶道:“你要跟着我?”
“我还有选择吗?你一年之内连败五族帝尊,和神帝打成平手,公认你为大荒第一,我能拒婚不从?”
雨师妾犹豫着,又道:“我是想跟着你,变强。”
“你没骗我说什么你心悦于我,挺好的。就冲着你实话实说,我给你半年时间,能学多少看你自己。”
南煜忍受不了欺骗。
好在雨师妾是个聪明人,他们只见过两面,她没拿情爱当幌子。
南煜很欣赏雨师妾大大方方说自己想变强,他就喜欢搞事业的女人。
半年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不长,两人走遍大荒找各种药材。
这期间南煜又配出好几种味道难以入口但是功效千奇百怪的酒。
雨师妾快变成试酒人了,她终于知道这些酒为何如此难喝。
南煜只看药效,不管味道。
但也不是没有好处,雨师妾试的这些酒,药力全部存在她身体里。
相处久了,雨师妾发现南煜什么都会,说一句神通广大不为过。
他会的东西太多,包罗万象,她根本学不过来。在南煜的建议下,她主学医术和蛊毒术。
这两种能救人亦能杀人,进退自如。
少女打开的心门,连自己都不知道从何时开始。
喜欢一个人,可能仅仅是因为他把一碗烂泥一样的药羹递过来,脸上还带着高兴的表情说:“尝尝这个。”
雨师妾忍着难闻的气味一口气喝了。
然后……然后她就毒发了。
她笑着看男人急得团团转,一边想办法解毒,一边责怪自己忘了个人体质不同。
南煜是真没想到,就不到一百种的毒草毒虫混合,她就没抗住!
他自己不怕毒不怕蛊,忘了雨师妾还是个刚成年的女孩,哪能扛得住这么多毒。
“真的是……”南煜抱着她,小心把自己的血喂进她嘴里,没法子,只能当血包了。
都到这一步了,他索性把那些药酒一起喂给她,有他的血中和,雨师妾死不了,反而会因祸得福。
南煜的血对雨师妾很有吸引力,她吮尽他手腕上的血,还意犹未尽继续舔咬。
湿润麻痒的触感让南煜心里异样,他很快缩回手,低声道:“是我考虑不周,害你受苦。不过以后你就不怕任何毒蛊了。”
雨师妾提不起力气,她伸出双臂,懒洋洋勾着男人的脖颈,在他似渴望又似犹豫的眼神中,歪头凑了上去。
这是一个极尽缠绵的吻。
唇舌相贴,丁香勾卷,舌尖推拒间,南煜忍不住紧紧回抱。
等到药劲上来,雨师妾体内的毒解了一大半,她推开南煜,媚眼如丝,轻笑道:“你不老实。”
“啊。”南煜眨着眼睛看她耳垂上的两条小蛇。它们感受到主人的心意,蜷缩伸展,激动不已。
“你这蛇……咬一口会怎么样?”
“不会怎么样,我还没想好给它们喂什么毒。”
南煜脱口而出:“喂催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