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射仙子来到旁边的客房,把手里的忘忧泉水放在桌上,她是想谢谢剑神当日相救之恩。
不远处的床榻上酒气冲天,此时她才察觉不妥当,深更半夜的,这……
“水……”
姑射仙子犹豫半晌,桌上有茶壶,她拿着茶壶走过去。
南煜在醉酒中依然不失警惕,察觉有人靠近,他睁开眼睛,定定看了姑射仙子好一会儿。
“大人?”
男人的目光从她脸上移到她手里的茶壶,姑射仙子弯腰,小心把茶壶凑到他嘴边。
冰凉的茶水入喉,南煜就着她的手大口吞咽。因为着急,有一些茶水从他嘴边溢出,顺着脖颈流下去。
那日在山洞里,他就是用这样的表情……姑射仙子心里一颤,手上不稳,茶壶直直砸到南煜脸上。
“哎哟!”南煜被这么一砸,彻底清醒,他翻身坐起,揉着下巴道:“仙子,你要恩将仇报啊!我又不是故意的,是你主动……”
“你还说!”姑射仙子语气嗔怒,止住他的话头。
南煜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她全想起来了,包括他转移她体内催情毒的时候,她在自己身上如何热情又主动。
虽然没有真正发生什么,但那些交缠和爱抚,唇齿相依的旖旎风光,让南煜说不出他二人清清白白的话来。
“你后来,怎么解毒?”姑射仙子忍着害羞问道。
“我没爆体而亡,有我自己的办法呗。”
“什么……什么办法?”
南煜奇道:“你这么问,难不成让我给你展示啊?”
姑射仙子坐在床边,淡道:“我和剑神大人从无交集,你为何救我?”这是她最大的疑惑,当时的情况,二人真的发生什么,事后她也不能怪他。
南煜不走心回答道:“因为我天生善良,日行一善是我的原则。”
这么明显的搪塞之语姑射仙子不可能听不出来,剑神和龙女的关系大荒无人不知,她有些许猜测,不再过问。
“那是金光神带来的无忧泉水。蕾依丽雅多谢大人救命之恩,日后若有需要,我必然不会推辞。”
南煜道:“我救过的人多了,你不用放心上。”他困意上涌,闭目欲睡。
那些让姑射仙子感到脸红心跳的接触,可这个男人看起来却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或许是酒醉冲动,她伸手拽住男人的衣领,在他惊讶的目光中,两人双唇相贴。
南煜尝到甘甜的花香,他一瞬清醒,推开姑射仙子,放缓语气道:“仙子醉了么?”
姑射仙子用手背蹭了蹭自己的唇,一言不发转身离去。
“啥意思,嫌弃?嫌弃还亲!”南煜咕哝一句,长长叹气。
感情债最是难还,对冰清玉洁的木族圣女来说,自己和已经要了她没有分别,除了没进去,什么都做了。
“都怪那些混账东西!”南煜把已死的烛鼓之和鹿女翻出来骂一顿。
姑射仙子回到自己的房间,神情恍惚,她自幼被立为木族圣女,独居姑射山上的冰雪宫,食花饮雪,超然物外。
她以处子之身虔诚祭神,从不想任何男女之事,可是阴差阳错之下,她和剑神有那么亲密的肌肤之亲。
姑射仙子泪水涟涟,她记得自己是如何在药物的驱使下主动求他抱紧自己,求他帮忙疏解欲望。
他火热的唇舌吻遍自己全身,包括……姑射仙子闭眼,仿佛回到了缱绻缠绵的迷梦中。
南煜同样在想那天的事,他双目失神,喉中干渴,舌尖还残留着姑射仙子身上的香气。
“他奶奶的!”南煜翻身酝酿睡意,欲和爱分开,更难控制生理反应。
次日一早,酒醒的南煜在看热闹,原来是有人一路从昆仑山脚下闯到半山腰的留云楼,嘴里还叫嚷着要见白帝。
期间金族三十八名高手都没拦住此人,竟被他一路闯到昆仑丘顶。
那人在百余名高手的围困之下犹自叫骂不绝,说白帝耍赖骗他,不配为一族帝尊。
金族大怒,此时昆仑还有剑神和木族圣女两位贵客,让这怪人指着白帝鼻子骂,金族颜面何存?
“仙子,他一身青木真气,应当是木族的吧,你认识么?”南煜问和他一同观战的姑射仙子。
姑射仙子沉吟道:“我记不大清了,他好像……”
“嘿嘿,百来个打一人都打不过,这人修为已臻至神级了吧。”南煜手痒难耐,好斗之心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