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不知。”云鹤低下头,不敢去看冷明夜投射来的犀利的目光。
“不知?”冷明夜戏谑的勾起嘴角,“看来是最近过得太舒适了,不说就罚禁闭。”
这禁闭之刑虽没有血腥却让人倍感折磨,很多人进去不到半月便会发疯。云鹤上次因为失误输了战都不曾被关了禁闭之刑,看来谷主真心是爱着素素的。上官宇不知道其中有什么变故,此刻只到是素素的狐魅惹得兄弟二人反目。眉毛一挑“白素素走了便是走了,何必怪罪到二哥的身上。”
冷明夜并不听上官宇多言,此刻他已将云鹤逼至墙角,随时要出击。说还是不说?云鹤一时之间没了主意。若是说了出来,谷主怕是会更加难过吧。在没找到解药之前,不说!
“将军!”林忠大踏步的走进帐中,“素素姑娘和话梅姑娘去了北漠营。”素素姑娘一离开,林忠便听了冷明夜的命令尾随其后。
“什么?!”云鹤和上官宇二人同时说出口。云鹤带着的是担忧和焦急,而上官宇更多的是愤恨。
“白天刚刚审视了夜祺军,现在就去了北漠营,白素素怕是北漠的细作吧。”上官宇冷声道。
“胡扯!”云鹤急急的否认到“素素姑娘再怎么说也是白相的女儿,怎么会是细作?”
“那她前去北漠营又做何解释呢?”
“那是……”云鹤一时不知如何辩驳,素素拒绝安王的原因他应当是知道的,可是她为何离开后会前去北漠营?这无从说起。冷明夜对这一切并不作答,他丝毫不在意素素是不是细作。即使是,他也有足够的信心与耐心调教好她。他在意的是素素为何拒绝自己。
“你还看到了什么?”他稳了稳身形说道,此刻他的大脑终于开始正常运作了,他冷明夜什么样的女人追不到。
“这~~”林忠有些为难的看了一下身旁气急败坏的上官宇,上官宇瞪了一眼回去。冷明夜见此,寒冽的说道“宇,你先下去。”
“不,我不去,我到想听听白素素那个妖女能整出什么花样来。”
林忠见上官宇执意不肯离开,慢斯调理的说道“素素姑娘骑马到了绝情谷一带,忽然停了下来,失声痛苦。良久,恢复平静,才牵着缰绳往北漠营走去。”
冷明夜眉毛先是微微一皱,再是舒展开来,“你说,素素哭了?”素素还是爱自己的,这当中肯定有什么误会,冷明夜想着,嘴角竟扬起了一个弧度。
月夜幽凉,今夜无眠的又何止是冷明夜一个人。
素素坐在床沿上,清晨因为要听到跟随夜去一个地方,细心涂抹的淡妆已被卸下。哭过的泪痕此时也若隐若现的展示着,话梅匀称的呼吸声已逐渐想起,可是素素依旧一点睡意也没有。她看了一眼睡梦中的话梅,起身为她盖好了被子,转身出了营帐。
素素缓步走着,身边不时走过几个夜间审查的士兵。清丽的眸光在月色的照耀下投射到远方。夜,对不起。素素心里说道。从腰间取下夜送给她的悠然萧,音符缓缓的从他嘴中飘出。当初她不知夜为何要执意送她悠然萧,现在她明了,他要她做他一生一世的妻。悠然于南山之中,从此不问世事!而现如今这一切,都被破坏了。萧声由悠然转至悲凉……
路过的聂风闻此乐声,停下了脚步。原来是她。傍晚听到有一名姑娘求见。本来心在聂兰身上的他谁都不想见,可来人说可解聂兰之毒。将信将疑,兰兰的毒若再不解,只怕性命担忧。看她如此柔弱,他本有丝不信,但好在兰兰喝了她带来的解药之后,一直不退的高烧也渐渐冰冷了下来。一直悬着的心也也稍稍有些平复下来。(素素当初来见聂风是易了容的,所以聂风没认出她是下毒之人。要是认出来,这会儿只怕是要将她碎尸万段了。)
“为何如此悲伤?”聂风已踱步至素素身边,对于她救了聂兰,聂风是怀有感恩之心的,对她也格外温柔。
素素止住了萧声,回眸冲聂风有些凄凉的一笑,“往事还是不要再提了吧。”
“可是姑娘好像并没有放下。”
“兰小姐的病隔日便能好了。”素素转移了话题,双眸别至别他处。
聂风见素素并不想说此话题,也不拆穿她,轻轻一笑。“兰兰的病能好都要感谢素素姑娘。”
“不必这么生疏,叫我素素就可以了。”素素婉转动人的绽放了一个笑容,只是清澈眸光中的落寞还未散去。
聂风突然有种想抱她的冲动,想为她娇小的身姿遮风挡雨。可是他稳住了冲动,笑容不知何时爬上他俊朗的面容,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