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悦清清冷冷的话,让月曦不满的嘟着小嘴,“我几时搞小动作了,我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你现在什么身份?”天悦停下笔,难得打趣的问道。
此话一出,月曦的小脸更加娇羞红润,只敢在心里把这个早已认定的男人狠狠抱怨,她说的还不够清楚吗,那些羞死人的话还要让她再说一遍?她要做他的女人,只做他的女人,心甘情愿,绝不后悔。月曦又说了,却是在心里大声的说着。
要说陈玖办事就是麻利,就在月曦羞于回答时,陈玖带着衣坊中手艺最好的师傅走了进来。
“回少爷话,轻纱是用在女装上,这位……”
“我要的就是女装!“天悦斩钉截铁的回道。
“是是,少爷放心,三日后就将成衣送于少爷过目!”衣坊的师傅恭敬的回道,天悦满意点头。
目送陈玖跟衣坊师傅离开,月曦不解的问道,“不是要给我做男装吗?”
“你认为现在还有那个必要吗?我冷天悦如果连个女人都保不住,以后就乖乖藏在冷家堡好了,难不成你是喜欢上男装了?”
“人家才没呢,还不都是你说的!”月曦抱怨着,天悦俊脸扬笑,即便那份笑意很轻很浅,月曦再次痴愣。
隔日,冷家金柜上真有人嘻笑言语间,打听少主身边的那个月曦的来历。金柜伙计可实在,一语道明月曦乃是言家老掌柜的独生女儿言月曦,现在可是他们少主身边的人,至于有何份量,不得而知,反正他们少主在哪儿,月曦姑娘定然陪在左右,话落,柜上伙计不忘神情暧昧的偷笑。
如此确切的消息在言家瞬间炸开,一家之主的言宗友险些用那双耗子眼把言总管瞪穿。
“全是一群没用的狗奴才,搭上那么多的银子,派出那么多的人,你就给我换回今天的结果啊,你个死东西,不是说那个贱丫头下落不明,兴许早就死在外头了吗口现在到好,死丫头不但回来了,还靠上了冷家,你个无用的死东西!”
啪的一声闷响,若大的砚台砸了过来,还好言万山躲的快,要不然定会面门开花口
“老爷,您消消火,奴才还有件事要禀报!”言总管顶着被言宗友拍死的危险,那件大事不得不禀报清楚。
“说!”言宗友目露凶光,咬牙切齿的说道,言总管吞了吞口水,把冷家少主宴请三大盐号的事小心翼翼的说了出来。
“请贴下了?”
“是……是,奴才到沈家盐号打听过了,他们已收到了冷少主的请贴。老……爷,光有请贴还不够,三家赴宴时还要带着各自盐号的官文。”
“该死的,这摆明针对我言宗友,定是言月曦那个死丫头从中做梗。”
“老爷,奴才把该打听的都给您打听清楚了,老爷,您还是早点想办法吧,冷家这个大金主我们可不能丢了啊!万一错失了跟冷家少主结识的机会,冷家金柜会彻底跟我们一切两断!”
“闭上你的臭嘴,老爷我还用你教!都是你们这群该死的奴才,斩草不除根才给我惹回那个祸害。滚滚,赶紧滚!”
言总管低头哈腰即便是滚出去也好在屋中挨骂,甚至挨打。
“站住,准备重礼,我要去趟镇首府!”
“老爷,您还要给镇首送礼啊,上次的事您忘了?”
“屁话,上次那是礼太薄,赶紧准备去!”
言总管虽应的痛快,却憋了憋嘴,暗骂言宗友真当自己是盘菜了,上次没被镇首赶出来那是卖那个死鬼言宗义面子,如果明天再去送礼,看镇首能给他好脸色,更何况镇首府里可来了大官,镇首能有闲功夫见他才怪。看来言宗友这棵歪脖树长不了,还是赶紧给自己找退路的好。
天悦到夕泽的第三天,便包下了夕泽最大的酒楼,专为宴请三大盐号的当家人,此举可谓给足了三位当家人面子,更消除了三位对验看官文一事的不满。尤其见到脸上扬笑,却不失威势的冷家少主,三位当家人无不赞不绝口。
“天悦初到夕泽,不周之处望三位当家人担待,来,天悦敬几位前辈!”天悦举杯看过三位当家,一口饮尽杯中酒,那份豪气霸势,哪个敢小视。
满桌子海珍未动分毫,酒却已过三徇,天悦言语间丝毫未提半个盐字,对于此次设宴的真正用意更是支字未提,天悦越是如此豪气把酒言欢,三大盐号的当家人越摸不着边际,三人私下里偷偷交换过眼神后,接连从怀中掏出比命还值钱的盐号官文,让冷家少主验看。
“玖叔!“天悦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