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号的掌权人,我都不知道怎么用,更别提做生意了,我根本一窍不通嘛。我爹创下的家业,我真是不知道如何打理。我只知道……只知道?”
“只知道什么?”
天悦问得越紧,月曦的脸越热,声如蚊蝇般回道,“我娘说,女人只要照顾好自己的男人,照顾好孩子,跟自己爱的男人相守一辈子,就是最大最幸福的事。”
月曦好不容易挤出来的心里话,却让天悦笑了起来,那清朗的笑声中跳动着欢喜的音符。
“你笑我,你,欺负人,我不说了,再不说……嗯!”月曦又气又羞、不依不饶的声音被天悦一点不漏的吞进了嘴里。
这是两人间第二个吻,不同于先前的浅浅柔柔,天悦的欢喜霸道皆融进吻中,月曦彻底瘫软于天悦怀中,任其索要掠夺的更多更重,不知何时,竟然双双倒入床中。
“少爷!”娇艳红唇终得自由的月曦,娇声轻唤。
“叫我天悦!”
“可是……”
“不愿意算了!”
“谁说不愿意了,你又这样。”
“我哪样了?”
“又霸道又不讲理。”
“既然我这么多毛病,你还要跟着我、服侍我、还要照顾孩子……”
“就跟着!”
“哈哈,真是越来越不知羞了!月曦,话已出口,后悔也来不及了!”
“你敢不要我,我,我就死给你看!”月曦的威胁让天悦嘴角扬起邪魅的笑,饿狮扑食,霸道火热的吻再次席卷而来,知道悬崖勒马。
“乖乖的睡吧,我陪着你,明天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我带你去看戏。”
“嗯!”
这一夜,月曦始终窝在天悦怀中,睡得安稳香甜。天悦虽说也睡得不错,可是心里却有股躁动的热流不安分。
隔日天明,金柜的马车恭候在石阶下,天悦紫衣华服,身边牵着的佳人着紫色罗裙,外招雪纱,这一对璧人从府里一走出来,不但让人眼前一亮,更让人痴愣当场,从衣服到人,配,绝配。
“看吧,我说早晚成事。嘿嘿,弄不好,等我们回堡时,还得多带上几口。”冷右捅了捅夜狼,眉飞色舞地说着。
“你当天悦是你跟假郎中那么没品啊,不把人领到门主跟前看过,天悦是不会胡为的!”夜狼数落道。
“真是只没趣的狼,天悦昨晚可没回自己卧房!”
“就算他们睡在了一起,未必有夫妻之实,这一点儿,我敢打包票!”
“夜狼,别以为你是天悦的师傅就敢如此肯定啊,天悦正直年少气血盛,就算昨晚没有,可不保以后不会啊。嘿嘿,好事,好事。”
夜狼白了眼冷右,这是天悦的事,他冷右得瑟什么。
言家,一大早府门大开,各路人马哪路也不敢怠慢,有的连早饭都没吃,就怕冷家那位少主挑毛病。而在镇首府,早已得到陈玖知会过的鲁镇首也命师爷配好车,看着日渐高升,快至正空,这位大人走出府门,正要上车时,身后传来的声音,让鲁镇首赶紧转身行礼。
去看热闹哪能漏了宗泽瑞峰,他的天悦老弟终于为了言家小女人出手了,这大戏绝不能错过,必要时,他堂堂瑞王爷还要助兄弟一臂之力呢。
冷家少主驾到,言府老少无不恭候于大门外,惊叹冷家少主生得好相貌,更震惊冷家少主手牵的言月曦,此时再见已于往昔判若两人。眼前这对人竟然同色华衣,那相望私语的神情何止亲腻,一件不争的事实重重砸在言家老少心中,他们的大小姐真是来者不善,更给他们引来了霸主。
既然来了,那些没有的假客套都收起来,陈玖威势凌人,替主子把来意说清道明。冷家不是不跟言家做生意,而是,冷家认的是言家老号的老当家,也就是冷月曦的爹爹言宗义,至于这位新当家人,冷家从未与其打过交道,出于稳妥考虑,故而姗姗来迟。今日既然来了,那也是看在故人的老交情上,生意可以谈,却要按少主新订的规矩来。
月曦乖巧的坐在天悦身边,对于周围打量的目光视而不见。
“哈哈,少主的规矩当然是好,可是,规矩也得讲讲人情不是。”一位白发老者打起了圆场。
天悦挑眉来看,嘴角轻扬,那扬起的笑不但无丝毫热度,让有的人打心里发冷。
“人情?那可是好东西,这位是?”天悦不冷不热的问道。
“噢,少主若是不嫌,应该随月曦叫老夫一声叔公!”
“叔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