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通话时间显示为二十分钟十三秒。
“嗯……好……知道了……”
挂了电话，张锦稍稍安慰了学生一会儿，就匆忙离开了。
当晚，本市的新闻频道。
齐雷拿出投影仪和立式幕布，饶有趣味的欣赏着张锦的身影。
随着白絮的枪声响起，他也做出开枪的姿势。
“嘭！”
“嘭嘭！”
学生们被威胁一同观看。
横七竖八的警察尸体躺倒在地，整个警察局一片血红。
能发现，镜头随着张锦的动作而不停颤抖着。
整个画面没有任何解说，却更显血腥。
等到张锦终于停下的时候，她拿出了齐雷给的手机。
“喂？你满意了吗？”
“满意，满意。”
“解药呢？”
“解药？没有解药的，他们只能等死。哈哈哈哈哈……”
长串的笑声通过手机传了出来，在寂静而又充满血腥的警察局里回荡。
停顿片刻之后，张锦再次开口。
“送他们来警察局吧，都死在一起好了！我把枪给你，你杀了我吧！我想，以后不会有人愿意提起警察局。”
张锦面如死灰。
“我爱死这种表情了，和她离开我的时候一模一样。等我，两个小时之后我让你去见见她。”
电视画面上变成了他的照片，那是他档案上的照片。
那是他投案时被拍下来的，眼里一片平静。
两小时后。
警察局外停了一辆巴士，里面坐满了毫无生气的学生。
好不容易度过了高中的他们，谁能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
巴士司机连门都没锁，大喇喇的走进了警察局。
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让他心情极好。
当他来到张锦面前的时候，却突然拔腿想跑。
张锦到底是刑侦科的，几乎一瞬间就抓住了齐雷的胳膊。
而地上本该已经死亡的众人，纷纷爬了起来。
齐雷心知跑不掉了，袖间滑出一把小型水果刀，一个转身，扎进了张锦的脖子里。
张锦瞬间失了力气。
齐雷像是为了泄恨般，拔出水果刀，又往张锦身上扎着，直到其余警察控制住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