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咱俩要不要组个队?”白絮没有下车,居高临下问道。
那人没有抬头,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没兴趣。”
“不好意思,我还非得要跟你组队了。”白絮拿出一张纸,扔在那人面前。
那人一开始并没有丝毫反应,直到那张纸上传来一阵白光。
“不是,我说你这人怎么回事,我不愿意和你组队,你怎么还来这套强制性的手段呢?”
“我认都不认识你,你为什么要和我组队呢?”
“你真的好烦你知不知道,我想睡觉,你为什么要来吵我。”
“我不想去赚钱,也不想和谁组什么劳什子的队。”
“我求求你,你不要来找我好不好?你把这个取消了好不好?”
那人突然从地上坐起,一把抓过白纸,站在白絮面前,一直碎碎念,碎碎念。
“对不起,这个东西不可能取消的,你今天是走也得跟我走,不走也得跟我走了。不然,你也知道违背任务的下场。”
白絮冷峻的五官张扬起来,马尾随风扬起,丝丝缕缕的发此时在岳非文眼里,像极了禁锢他的细网,没有丝毫逃脱余地。
“别傻站在那了,快上车!时间不等人。”白絮扭动着油门,发出“嗡嗡嗡”的轰鸣声。
岳非文长长叹了一口气,把那张纸折叠好,塞进自己的衣服口袋里,然后无奈地跨上了白絮的摩托车。
在下山的过程中,岳非文始终心惊胆颤,他无法理解,这么陡峭的山坡,身前的女人到底是如何保持镇定的。
要知道,他之所以选择这么个地方睡觉,图的不过是涨退潮时,那些美味可口的海鲜罢了。
爬这么高,实在不是他自愿的,要不是因为涨潮,他估计会躺在崖底,省却小心爬上爬下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