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自己这个同胞弟弟。
眼下弟弟因为自己而被师傅抽了这么狠狠一鞭子,他心里哪里过得去。
“他功课不做,却与来路不明的女子在房内厮混,你说我该不该抽他!”壮汉说着就挽起衣袖,像是还没解气,准备再抽一鞭。
“厮混?”伯沓转身,不解地看向子午,“什么意思?”
伯沓听见了壮汉所说,子午自然也没有错过,他当即红了脸:“师父,你怎可污蔑于我?”
“我污蔑你?那你说,你和房内那名女子是什么回事?”壮汉仍旧有些忿忿。
子午从伯沓身后钻出看了看伯沓,又看了看他怒气冲冲的师傅,咬咬牙说道:“我与伯沓在山下切磋面时,不小心刺中了那姑娘。”
“虽然我知道规矩说过不能带人上山,可那姑娘伤势颇重,出于愧疚,我只能暂时带她上山,想着给治好伤后就放她下去。”
壮汉听完子午所说,眼神看向伯沓:“事实可是如此?你不是说那女子来路不明,且擅用媚术,施法勾引了子午吗?”
“确实如此,但她勾引子午也是真的,依我看,她是故意想要受我那一剑,好借此留在这。”伯沓容不得白絮。
“伯沓,你怎能这样说呢?她只是个普通凡人,你那一剑,她如何受得了?”子午第一次发现这个和自己从同一个地方出来的人如此陌生。
眼见着两人间的气氛越来越紧张,壮汉收敛了之前的怒气冲冲,变得和蔼起来。
“你俩莫说了,让我去瞧一瞧。”
子午听说壮汉要进门,赶紧请示道:“那姑娘伤的位置比较特殊,刚刚我为了给她治伤,割破了她的衣物,现在还请师傅稍微等等,我这就去把她衣物掩好。”
姑娘家家的名声可坏不得。
子午说着,没等壮汉同意,马上冲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