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少祖轻声叹气,说:“其实他和我很像,我们都为爱执着,近乎疯狂地执着。如果我伤害了徐晓,他一定会跟我拼命。”
我冷笑道:“所以你就退而求其次,找上我了?”
姜少祖抬头望着我,满目柔情:“我并不觉得你比他差……”
我打断他的话:“我是不比他差!可是你爱的是他,不是我,对吗?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就是想拿我当掩护,让他觉得你已经有了伴侣,不会再来骚扰他了。只要他放心,不再躲你,你就可以时不时地见到他,一边假装和我恩爱,一边在心里默默地想着他。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他不说话,只是深深地望着我。我想把他的手甩开,可是他握得很紧,我怎么也甩不掉。
我怒极反笑,说:“你凭什么觉得我会死心塌地地给你当掩护?就凭你这张脸?凭你在床上给我的快乐?好啊,不做白不做!”
我把他撞倒在床上,狠狠地吻他。这会儿,他才放开我的手,一边配合我的动作,一边帮我宽衣解带。就在他为我解开皮带扣的时候,我忽然发怒,撑起身,给了他一巴掌,骂道:“不要脸!”
他的头歪向一边,脸颊迅速红了,然后肿了起来。我们都愣住了,过了一阵子,他转头望向我,说:“你还做吗?”
我见他十分平静,心里又觉得可气,便一把撕开他的衬衫,叫道:“做!为什么不做!”
他静静地望着我,一动也不动,任由我粗鲁地对待他。我见他面不改色,便放肆折磨他。
他一声也没吭,只是微微皱眉。
我在折磨他的时候,丝毫也没有感觉到快乐,我难过得想哭。我拼命忍住眼泪,望着他,说:“你让我感到绝望,你知道吗?”
“对不起。”他伸手抚摸我的脸,“别放弃我,好吗?”
我再也忍不住了,把他抱起来,搂在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我和姜少祖并没有和好。我们在一起默默地吃了晚饭后,我一个人回到房间,躺在床上,没过多久便睡着了。半夜里,我被尿憋醒,发现姜少祖已在我身边睡下。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便起床去上厕所。我小解完,从厕所出来的时候,看见杜夏彦从楼梯上下来。他穿着一身休闲装,手里还提着个旅行箱。
我说:“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我打算出国呆上一段时间。”杜夏彦边说边走下楼梯,来到我面前,“你想跟我一起走吗?”
我想了想,说:“好,你等我一下。”
我回到房间,迅速换好衣服,用旅行袋装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带上钱包,便和杜夏彦一起离开了别墅。
我们上车后,杜夏彦把车开出园林,上了公路。
“你有护照吗?”杜夏彦一边开车,一边看看我,问道。
我说:“有,不过我的护照在S市我叔父那儿。”
杜夏彦说:“那我们先去一趟S市吧。”
我点头,犹豫了一下,问道:“你和姜宸吵架了?”
“是。”他轻声叹气,“在姜宸接手GES集团的这七年里,我们一直在吵架,分分合合,合合分分,终于熬到结婚,没想到婚礼上还闹出这么一件事来,我真是要崩溃了……”
我说:“我听徐晓说,这件事是罗英杞搞出来的。”
“我知道,可是……”他欲言又止。
我说:“你想说姜少祖也有责任,对吗?”
他点了点头。
我说:“你恨姜少祖吗?”
“老实说,我很恨他。”他停顿了一下,接着说:“我恨他一意孤行,做了许多错事,现在我们都要为他的错买单。”
我叹了口气,说:“我想这七年来,他也很不好过,他也在为自己的错买单。”
他笑了,说:“你还是爱他。”
我苦笑道:“爱,又怎么样呢?”
第二天早上,我们到达S市,直奔我叔父家。
叔父见我忽然回来,身边还带着个陌生的男人,十分惊讶,问我怎么回事。我正想编个理由,好让他安心,客厅里的电话忽然响了。叔父走过去把电话接通,说是纳普斯打来的,叫我过去听电话。我怀着忐忑的心情走到电话桌前,从叔父手里接过听筒,把它贴在耳朵边,说了声喂。电话那头随即传来姜少祖温柔的声音,他说:“你想开了,就回来吧,我等你。”
我没说话,沉默了一会儿,把电话挂了。
叔父说:“你和纳普斯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