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骇,看他的眼神却是更敬重。
太清此时也淡淡道:“当是如此,不然岂不是谁都以为可以学,我们又成了什么?那龙族?”
若祖龙再次,肯定泪流满面,龙族躺着也中枪啊!
帝俊微微一笑,却是不谈这个,他可不擅长给叛逆期的小孩做功课,因为他的叛逆期和同样相当叛逆的太一斗得你是我活,简直可歌可泣,可写书,可拍电视剧——目标:弄死我的兄弟三百六十五次。
电影都放不下好吗!
如此,他也自觉没有什么可教导别人的,转而将自己的荒莽图拿出来与他们看,又将那做模特的金龙召唤了出来,只是这次金龙却是有眼睛的。
太清与通天以前从不知画画是什么东西,乍见之下两人纷纷惊叹,继而通天就开始指责帝俊有如此本领却吝啬与他们看,不够兄弟。
帝俊避重就轻道:“不过些许手段罢了,太一那儿却是另有一种妙法,可以将画面记录下来,远比我这清楚。”
摄像机,能不清楚吗?法术改变世界!
另,帝俊知道这个并非是发觉太一会每天都将他们师尊的记忆载体放出来观看,至于观念之余有没有跪舔或者其他,就更不清楚了。他发现此事还是太一走的那天,他见他师尊拿出个玉简,放出一张太一的图像,就放在他现在住的房间的云床左侧,也恰好是太一喜欢扑过去撒娇的位置。
鸿钧不会无缘无故去琢磨这些小道,会琢磨的除了太一还能有谁?但帝俊却觉得此道甚好,专门跟鸿钧学了,以待孩子出壳之时记录下来,将来再与他们看,也是一种父子之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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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一此行之前,鸿钧就告知过他帝俊那两个宝贝儿子出生的大约日期,他并不想错过,因而那三百六十五之数凑够了一半之后就开始紧赶着回天梧桐,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