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啥?”宿白凑过去看了看。“挺像碎了的吊灯装饰啊。”
华灼盯着七彩水晶块出神好久,仿佛陷入某种境界,又或是某种回忆。
良久后,华灼摇了摇头说:“不知道。”顿了顿又补充道:“很重要。”
因为格外重要,所以要贴身放好,不能丢……绝对不能弄丢!
认识半年了,宿白还是摸不清华灼的脑回路,似乎什么都没想,似乎只是遵循本能。
“还是回去想办法开了你的棺椁吧!”宿白拍了拍华灼的肩膀说。
说起华灼的棺椁,宿白一直抱有极高的研究心态,只可惜啊!那棺椁不止看起来高大上,外面还缠绕着锁链,特结实、特严实,任凭她使出浑身解数也没能撼动其分毫。
好像她曾经开了华灼的棺椁,是一场梦。
回到酒店,宿白倒头就睡。
秦挚在县城里溜达时,听说柳田县派出所遭贼了,奇怪的是贼什么都没偷,只是将派出所搞的乱糟糟,值班警察当晚一点动静都没听到,睡的像死猪一样。
更奇怪的是,派出所正门悬梁上,不知何时挂着一根血淋淋的绳子,轻轻一碰绳子就断了,落在地上发出一股极为难闻的腐臭血腥味。
回去后,秦挚就把听说的和华灼说了,在他看来,虽然华灼爱放空、爱发呆,但却比宿白要靠谱,在答疑解惑方面尤为突出。
华灼坐在套间沙发上,微微仰头盯着天花板,短暂的出神发呆后,他缓缓转头看向秦挚,不紧不慢的说:“万劫不复。”
这四个字令秦挚着实一愣,哪哪都觉得很懵。
华灼不知道秦挚是不是听懂了,反正他已经再次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表情呆呆的,眼睛里有几分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