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深,关它屁事!”宿白不悦的皱眉,恶狠狠道。
柏溪无奈的闭上了嘴,她一直致力于改善宿白对天道的印象,但好像有点适得其反啊!
约三小时后,柏溪将车停在帝都大学正门前,宿白下了车,走了两步又折返回来,敲了敲车窗。
车窗降下来后,宿白罕见的认真了一次。
“柏溪,我和秦挚有师徒缘,如果在解决他的问题前死了……”
“停!”柏溪听不下去了,伸出手一把捂住宿白的嘴。“你不会死,不会的……我在这里被极端压制着,就是个身手好点的普通人……”
“柏溪,算我求你。”宿白微微蹙眉,眼里带着恳求。
柏溪张了张嘴,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宿白倔强自信,何曾这样求过人,正因如此,柏溪才觉得宿白像是在留遗言。
“我这辈子,只会有一个徒弟,不管我能不能渡过死劫,我都该送他一份礼物。”见柏溪同意了,宿白也就笑了,在她看来,“缘”也是因,即是因,就该还一个果。“拜拜,希望下次再见时,是在我渡过死劫后。”
宿白笑的很愉快,好似刚刚的沉重是假象,死劫的事确实被她放在心上重视着,但却没到执念的程度。
于宿白而言,无法渡过死劫是种遗憾,她有必须去做的事,若是死了……
求柏溪帮忙,是宿白留的退路,不过不是留给自己的,是留给秦挚的。
走回寝室的路上,宿白想了很多,越想越觉得她这个师傅实在是太称职了,还没拜师呢,她就这么关心徒弟,有机会的话,一定要让秦挚带资拜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