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宿白。
这几天秦挚就在想,宿白百分百知道他的情况,但却从未说明,绝对是在等着他找上门,还有可能挖了个坑等着他跳进去。
一路走过来,秦挚心里多少有些不甘,所以态度也就称不上好。
宿白迷迷糊糊的抬起头,看了一眼脸小了一圈儿的秦挚,不得不承认,瘦下来的秦挚,模样确实不错。
“气色不错。”宿白手托下巴,笑眯眯的说。
“你果然什么都知道!”秦挚气结的磨磨后槽牙。
“什么都知道称不上,但肯定比你知道的多。”
“你确定要在这里说下去?”秦挚的眉角跳了跳,他发现在面对宿白时,就算没有噬蛊的副作用影响,也一样会时不时游离在火大边缘。
“我不介意啊。”宿白耸耸肩,笑容透着几分慵懒。
“我介意!”秦挚额头冒着青筋,一把抓起宿白的手臂,拎小鸡似的将她拽出教室。
宿白是个怪人,这点她的同学都知道,所以她被秦挚拎走,众位同学们很淡定,甚至还贴心的帮秦挚开了门。
逃课对宿白来说是常事,既然逃了,她就直接逃回了家,免得长时间不回去华灼又跑到京大来。
经过宿白的改造,华灼已经换下那身华贵长袍,剪掉泼墨长发,穿上一身现代休闲装,妥妥型男一枚,只要不开口,依旧那么出尘绝世、冷清高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