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看吗?”宿杨咬牙切齿的问。
“说的倒也是。”宿白点点头。“我确实该去看看,不过到底是看人啊,还是看病啊,最好事先说清楚,毕竟我的出场费很贵。”
宿家这一趟,她肯定要走,不过至于怎么走,就要看心情了,心情好了,出场费就打打折,心情不好的话……出场费肯定要翻倍。
“我觉得那两老头要被气死了。”秦挚推推不存在的眼镜,仿佛看透一切似的总结道。
“这还用你看。”张芷钥白一眼秦挚,专心致志的继续看戏。
“你……你……那可是你小姨!”宿杨气的吹胡子瞪眼,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你这种人怎么可能是宿家人!简直是宿家的败类!污点!”
宿杨和宿勤他们越生气,宿白就越高兴,最好能直接把这两老东西气的嗝屁。
“我是叫宿白,不过我和宿家一毛钱关系都没有,我知道我有名,不过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攀上关系的。”宿白特忧愁的叹着气,深深为出名而感到烦恼。
宿杨和宿勤气的说不出话,青壮年宿轻倒是有几分气定神闲。
“到底是看看啊,还是看病啊,说清楚,好谈价格啊。”宿白略烦的催促着,随即指向宿轻说:“你来说。”
冷不丁被指的宿轻愣了愣,随后他看了一眼宿杨和宿勤,这两人被气的不轻,有点无暇分神。
宿轻想了想,对宿白比划了一个手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