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有几分难看,他一直对此心怀愧疚,所以即便被讽刺的很不高兴,他也没反驳什么。
宿今琅不反驳,可有人却闲不住。
“你一个小辈,对族长怎可如此不敬!”红裙女不善的瞪着宿白训斥道。
“哪来的丑八怪,真恶心。”宿白看过去一眼,捂住嘴,作势要吐。
红裙女被激的涨红了脸,却被宿今琅抬手硬生生按了回去。
“能治好吗?”宿今琅问。
“两千万是治好的价,四千万是痊愈的价。”宿白冷冰冰的扫一眼宿今琅,当她确定打伤宿娇的就是宿今琅时,就已对他充满浓浓的敌意。
“你怎么不去抢啊!”红裙女喊着。“四千万,你可真敢说,这里可是宿家,你若是治不好……”
“闭嘴!”宿今琅蹙眉怒斥一声,女裙女顿时犹如鹌鹑,缩缩脖子,老老实实的退到后面,不敢再叫唤。“两者有区别?”他觉得宿白在坐地起价,但有胆量坐地起价,就说明她有把握治好宿娇。
“治好是恢复到普通人的水平,痊愈是恢复到天师的水平,还能继续修玄学道术。”宿白一边解释,一边扫一眼下面的宿家人,大约有个六七人,除了宿今琅和宿轻,其他人都对她充满轻蔑的排斥感。
听到宿白的话,不少人忍不住小声议论。
“真是大言不惭。”
“就是啊,族里长老、张庭修都没办法呢。”
“我看她就是在虚张声势,没准儿是在拖延时间,找机会逃跑呢。”
“逃跑?她以为宿家是什么地方啊,想走可以,起码要退层皮。”
“我怎么觉得她挺有自信的啊。”
“自信我也有啊,可惜实力不是谁都有的,打肿脸充胖子,到时候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