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它是个怂货,不出来就坏事了。”
白胖胖点点头,表示它完全明白,为了这口吃的,它能完美的做到万无一失。
“你刚刚给季逍处理伤口时,没在他身上发现点有价值的东西吗?”宿白坐在床边,看向钟轶问。
“没有,什么都没有,不过我觉得他衣服上的血量有些奇怪。”
“说来听听。”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季逍的衣服上,有大片反复干枯的血迹,显然远远超过他自身的出血量,我怀疑……可能我师傅也受了伤。”钟轶微微握紧拳头,他很担心王道阳的安危,但他更清楚,现在情况未明,绝不可轻举妄动。
“……你拿去验验血,不就知道是不是你师傅的了。”宿白说。
这办法,虽奇葩,但真让人无言以对啊!
“别担心,肯定不是王掌门的血,肯定是那些坏蛋的血。”张芷钥拍着钟轶的肩膀,宽慰道。
“哪些坏蛋?”宿白看向张芷钥,笑意盈盈的问。
“刑讯拷问钟轶的坏蛋啊!”张芷钥理所当然的回答。
“嗯?”宿白眯起眼睛,眸光锐利的盯着张芷钥。“你倒是很笃定嘛!就好像……你知道一样。”
“我知道?我知道什么?”张芷钥眨眨眼睛,懵懵的问。
“你刚刚联络张前辈后,还做了什么?”宿白起身,一步一步逼近张芷钥问。
“没做什么啊,直接就回来了啊。”面对逼近的宿白,张芷钥心里有一点发慌,理智告诉自己不能动,但脚却擅自的退后了半厘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