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岭?”华灼墨色的眼眸里闪过一道光,这三个字,令他想起了一些过去的事,那些记忆对他来说是痛苦的,同时也是无比珍贵的。
“对。”钟轶点着头。
“现在就要干过去吗?昆虚岭距离帝都庭院呢。”秦挚一边穿着外套,易癌变走过来问。
“师傅在进入昆虚岭前给我发了一条信息,必须立刻赶过去,否则师傅极有可能像其他探险者一样……”钟轶紧皱着眉头,实在说不出遇险这两个字。
“行,我知道了。”秦挚明白了事态的紧急程度,立即打电话让秦家的直升机待命。
昆虚岭这三个字实在太特殊,特殊到就连睡不醒的宿白都睁开了眼睛。
“你师傅竟然被人逼到这种程度,难道是幕后主谋亲自出手了?”宿白微微蹙眉,暗自嘀咕着。
“宿白,你有把握进入昆虚岭吗?”这点钟轶必须确定,如果宿白没有把握,他绝对不能带上宿白一起冒险。
“没把握。”这是大实话。“不过咱们不是有华灼嘛,你来问问华灼,进一趟昆虚岭找人,能难得住华灼吗。”宿白特有自信的翘起脚尖,哥两好死的揽着华灼的肩膀。
“放心,走吧。”华灼看一眼钟轶,没有眸光的安慰,也没有出言解释。
但恰恰如此,却让钟轶倍感安心,他们都知道,华灼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
而他们不知道,这世上有什么事,是华灼没有把握的。